然后听到她闷声说：“没怎么。”
过了一会儿，他神思仍旧清晰的不像话，脑子里各种念头闪过，浑身有些发热，这是他在宣室殿过夜时从没有的情况。
可能他自己睡的时候不会胡思乱想吧……
刘启有些烦躁的侧过身，许是发出了些许动静，好像又听见她出了声。
他没敢再动，问道：“……又怎么了？”良久，她才像蚊子哼哼一样说了一句：“人家今天来月事了，不能侍寝。”
刘启：“……”
……他能说其实自己压根没有想那档子事吗？
只不过，原来只是朦朦胧胧的有些闷热，被她这么一点破，刘启当真觉得躁动的睡不着，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方才突然红了脸原来是因为这个，那她闷闷不乐，是不是也因为如此……
他有些出神，下意识的用指尖勾紧了被子的一角，佯装平静的翻过了身，平躺在床上。
“……是你想多了，朕才没有想过。”
隐约听到“切”的一声，接着她又没精打采的说了一句：“哦。”
接着便是一室安静。
窗口微开，窗外的月光与夜色有些许倾泻进来，让殿内不至于不能视物。刘启缓缓睁开了眼，听着她格外平缓的呼吸声，心里猜测着，她可能已经睡着了。
然后，在一片昏暗中，悄悄的朝她靠近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