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灵婉清仿佛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再度闭上了双眼，专心参悟。
墨羽见婉清这副模样，心里瞬间便明白了。
这丫头，心里肯定憋着什么小九九。
前脚刚在院子里碰见，后脚就直接跑来师尊这儿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
想看热闹就看吧，人之常情。
他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叶汐湄那张故作镇定的绝美脸庞上，缓步上前，笑意不减。
“师尊，昨夜您说的那些话……”
“昨夜？”
叶汐湄打断他，眼神飘忽。
“为师多喝了几杯，说了些什么浑话自己都不记得了。”
“若是有什么不中听的，你别往心里去，全当是酒后胡言。”
墨羽心中失笑。
这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可惜，婉清这丫头还在这儿，自己倒是不好太过主动，逼得太紧。
就在他思忖着如何继续时，角落里的灵婉清忽然睁开眼，手腕一翻，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石。
她看向叶汐湄，甜甜地开口。
“师尊，我……”
她话未说完，手中的水晶石竟凭空化作了飞灰，簌簌落下。
叶汐湄美眸瞥向她，神色慵懒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轻声问道。
“婉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刚刚可是拿出了什么东西？”
心中却在暗骂。
留音石？
好个小丫头，果然跟你师兄穿一条裤子，没安好心。
还好自己反应快，在她拿出来的瞬间就将其震碎了。
灵婉清脸上不见丝毫意外，只是对着叶汐湄甜甜一笑。
下一刻，洞府之内，响起了叶汐湄那带着醉意与委屈的声音。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大……”
“是我把你养大的……你是我的人……”
“凭什么……”
“凭什么到头来，要被别人摘了桃子……”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
在叶汐湄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灵婉清伸出两根纤纤玉指，从胸前那对被淡蓝长裙包裹得鼓鼓囊囊的饱满雪峰之间，夹出了另一枚完好无损、正闪烁着微光的留音石。
“师尊，我可都录下了哦，昨夜的事。”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道。
“爱，就要勇敢说出来呀。”
“我和师姐们，都不会介意的哦。”
说完，她的身体便化作一张薄薄的纸人，飘落在地。
那枚还在循环播放着醉后真言的留音石，则“啪嗒”一声，掉在了冰凉的石板上。
墨羽先是一愣，旋即在心中为自己这位神助攻的师妹竖起了大拇指。
好师妹，没白疼你这么多年！
而玉床上的叶汐湄，整个人都石化了。
大意了……
她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只温热的大手便抓住了她冰凉滑腻的玉手。
墨羽不知何时已欺身上前，俯身凝视着她，眼中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师尊，人证物证俱在。”
“您昨晚，可是亲口承认了。”
“现在，还想赖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