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话不说清楚他根本无心工作。
拿起桌上刚签好的文件走向旁边的碎纸机，丢进去销毁。
倒不是拿无辜的文件出气，只是那本该出现霍宴这个名字的地方，被他签上了虞念。
至于为什么销毁的那么彻底，谁让他女朋友太厉害了呢。
虞念这两个字，可不能随便出现在签名处。
“这是怎么了？”
虞念微微挑眉，刚才她一直在查资料，根本没注意到霍宴的焦虑。
这还是被他粉碎文件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霍宴做事向来有条不紊，一般这种二次返工的事儿是不存在的。
“有点烦。”
霍宴过去坐在虞念旁边，轻轻的叹了一声。
“工作不顺利？”
虞念坐直身体，往霍宴那边倾了倾。
伸手戳了戳他微皱的眉心，这张脸真是长在她的心巴上了。
不管什么表情，都一样好看。
两人的心情是完全不同频，一个心事重重，一个还有心思犯花痴。
霍宴伸手拉下虞念的手，双手握在掌心。
“念念......”
“嗯？”
虞念很有耐心的等他说，毕竟她男朋友的矫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早习惯了。
“刚刚霍一的话，你有没有生气？”
霍宴双手握住虞念的手放在嘴边，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问出口。
说完这话，霍宴紧紧注视着虞念看她的反应。
其实他们两个都在改变，虞念在努力多在乎霍宴一点，对他好一点。
霍宴则是比以前更坦然了一些，更能直面问题。
以前的他如果遇到这种问题，绝对不会想着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