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我可不可以合理怀疑,你用算计自己孩子的方式,在逃避属于你身上的责任?”
凤西爵眼中毫无愧意。
“这怎么能说是算计呢,我对帝位没兴趣,不代表我的孩子对那个位置也没兴趣。”
“天底下想争高位之人不计其数,且由我娘亲自教导,咱们的孩子,将来总不会太差的。”
从凤西爵的字里行间中不难听出,他和自己一样。对责任和权力的束缚不感兴趣。
否则也不会放着北齐太子不做,偏要回大晋做祈郡王。
想到凤西爵这复杂的身世,姜岁欢忍不住又想起当年在幻灵山测的卦象。
“七哥,离开北齐前,你因为我当年爻的卦象我闹脾气,这件事,一直也是我的心结。”
“我三年前决定嫁给秦淮景,真的不是随便嫁,从命理上看,他与我的确有一段姻缘。”
姜岁欢上次走得急,没将来龙去脉如实告知。
既然今日提及此事,她干脆将当年的隐情坦白出来。
“你知道有一段时间,我对命数命理特别迷信。”
“那段时间,为了留住我的爹的性命,我无比执着的为他逆天改命。”
“你问我年少时是否心仪过你,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正因为我那时对你动了情念,才偷偷测算我二人的姻缘。”
“按照你我的生辰八字,你的确是命定的正缘。”
“但继续往下推演时,我发现你命中有一个劫数。”
“这个劫数如果度不过去,你会死掉,而且就死在三年前,我与秦淮景成亲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