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留意那些新来的女孩。如果真如他所说，是强迫来的，想办法摸清她们的来源、被控制的方式，最好能拿到她们被迫签下的东西或者录音！”
“第四，关于你的‘把柄’，找个合适的机会，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旁敲侧击或者想办法弄清楚它具体是什么，存放在哪里。这个不急，但很重要。”
苏红认真地听着，眼神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冷。
她不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花魁，而是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复仇者。
“明白！”
苏红重重点头，“我会小心。证据我会想办法，用最安全的方式传递给你。”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怨气全部吐出：“我信你一次！别让我失望！”
“放心，我们的目标一致。”我伸出手，“合作愉快，苏红。为了自由，也为了……公道！”
苏红看着我的手，没有立刻握上来。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孤注一掷的信任，也有深埋的仇恨和即将爆发的火焰。
最终，她用力地、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合作愉快！”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重获新生的力量感。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苏红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是周振邦。”
我示意她接。
她迅速调整了一下呼吸和表情，接通电话。
声音瞬间切换回那种带着点慵懒和顺从的语调：“喂，周总……嗯，在酒店呢……他？还行吧，挺卖力的……哦，现在？……好，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苏红看向我，眼神复杂：“他让我们现在回去，说有‘新货’到了，让我们去‘验验’。”
“我们？”我确认了一遍。
“对啊，他不是让你去带妹么，指的就是这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