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楚凌震惊了：“原来还可以这样？夫人当时和府主打赌，也是故意设的圈套？”
甄夫人笑道：“那是自然，你以为赵学岐是多大方的人嘛。神曜九变是他绝学，平日里别人想要看一眼都看不到。”
楚凌沉默一阵，道：“多谢夫人。”
甄夫人笑着摇头：“口头上谢我就不必了，好好掌握你所学，完全兑现你的天赋，那才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见到甄夫人充满殷切和关心的眼神，楚凌心头一动。
他其实从第一次见到甄夫人的时候，就感觉甄夫人对自己很好。
这种好来的很莫名。
虽然得来了诸多好处，但是楚凌心中，也有些没底。
此时他犹豫一下，还是问道：“夫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甄夫人疑惑：“这就算好吗？”
“很好，相当好，十分好。”楚凌认真点头，“让我很多时候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甄夫人愣住了。
她盯着楚凌看了很久。
最后她吸了吸鼻子，把头偏到一边，道：“那是因为你你之前吃太多苦了，所以才觉得我对你好。”
甄夫人的解释倒也说得合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楚凌总觉得甄夫人没有说实话。
倒也不是说甄夫人这句话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