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对吧,隼?”
也就猜不到他会打出这枚三索。
就连僧我也不得不再度高看了南彦一眼。
“被南彦直击了一个庄家的倍满,这老头居然还嘴硬,不肯承认南梦彦的实力,该说人老了,面皮也厚起来了。”
距离那段岁月已经过去了许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知道他曾经的名字。
像是此前。
安野清没有想到南梦彦能直击到僧我前辈,毕竟南彦之前几度想要对她动手,都因为前辈挡在前面,所以知难而退。
僧我三威有些遗憾。
“不错不错,看来水无月家的小子,浸淫黑暗麻将有些时日,深知这其中的门道。”
这是铃木真我曾经的名字。
她们这边说话几乎只有自己和周围靠近的人能听到,按理来说这老头已经六七十岁了,听力不该这么敏锐才对啊。
鹫巢老爷的牌搭子正是现在的吉冈。
“或许是因为南彦实力太强,超出了他的预估?”
这老头,绝对是调查了许多事情,才会如此一清二楚!
“没错吧明明只是一帮临时招募而来的乌合之众,甚至有的人在牌局开始的几天内才认识鹫巢,可是在点数处在极度劣势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依旧忠于鹫巢,竟无一人背叛。
要知道听觉细胞可以说是相当脆弱的,而且不可再生,所以许多老年人的听力都非常糟糕。
这是人之常情。
正因此,僧我三威带给南梦彦的压力是非常强大的。
听到僧我自嘲般的感慨,一旁的安野清赶忙低头:“前辈,弟子安野清,绝不会辜负于您!”
这小子,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确实如僧我所言,只要被鹫巢老爷招募的手下,全无一人背叛于他。
“前辈,只要您一声令下.”安野清急切道。
灵感是相当奢侈的。
没想到这个老头听觉竟然还能犀照幽微,听到她们的谈话。
和也冷哼一声,接着道:“以我的理解,黑暗麻将的中下层,遍布着精于仟术和手段的麻雀士,这位关西巨擘,自然也位于芸芸仟术士的顶点,仟术可以说是黑暗麻将非常普遍的能力,就跟白道麻将的牌效牌理相当。
这场牌局僧我也算是少有的相对认真的牌局,至少用了七八成的功力来面对这個小伙子,毕竟他需要测试出这位少年的上限。
“别说了!”
铃木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僧我的说法。
连那个地下矿场发生的‘龙神麻将’,僧我居然都知道。
几度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避讳,而是将自己的内心话直言道出。
因为境界、地位、实力和能力差距太大,就算南彦确实天资过人,僧我也对其很感兴趣,可在牌局上却很难做到竭尽全力,将南梦彦视作平起平坐的对手。
安野清根本不曾想这小子还能有杀心,找准机会一击命中,真正的直击到了僧我前辈。
即便他的手牌信息尽数展露在南梦彦面前,南梦彦也未必能猜到自己要打出哪一张来喂牌。
不过他的过去名既然是出自如今的黒道巨擘之口,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你没意识到么?
鹫巢阁下的亲信,竟无一人曾背叛于他,只要被他收入麾下的,成为他所信任之辈,都会为他尽心尽力,乃至付出生命!
因为。
“隼,你曾与鹫巢老先生交过手,为了一家名为‘二本松建设’公司的股份,那是一家专攻于开凿挖掘和建设的小公司,但不管是隼还是鹫巢老先生,都看出了这家公司潜在的价值。
身为麻将士,感知力远大于普通人。
堂岛月吓了一跳。
“隼,你难道没有想过,不论是你我的手足亲信,不管是白道还是黒暗中人,在利益和生死攸关之下,都会轻易背叛。
僧我缓缓摇头,“我之所以没有杀掉他,只是把他逐出关西,就是为了让自己永远铭记这件事,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遗忘背叛。”
虽说吉冈总是做错事,但铃木非常清楚,他对于老爷的事绝对称得上守口如瓶,不会跟人乱说,就忠心而言,甚至比他都要虔诚不少,几乎把老爷当成是神明类似的信仰来对待,不可能走漏风声。
僧我摆摆手,似乎对此毫不介怀。
除了震惊的同时,更多的反而是欣赏。
在他败给老爷之后,才更替为了如今的姓名。
即便是血亲,在极端的条件下,比如说肉体和精神的摧残,又或者是巨额利益的诱惑,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背叛原本信任之人。
“所以.”
僧我三威微微摇头。
正如你拥有了鹫巢的‘强运’之能,而老夫我,则拥有鹫巢的另一部分柄权!
可他仅仅是被关东开的筹码所诱惑,不惜暗杀于我,好在老夫当时还算有些体力,以臂挡之,才侥幸存活。
如果只靠这一点,他绝不可能做到今天的位置,还能打下如此显赫的名声。
何况她也没打过黑暗麻将,自然不清楚其中的门道。
所以目前他这转瞬即逝的强运,不过是对前辈才能的照猫画虎,亦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面对真正的麻雀强者根本做不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相当于是僧我前辈,替她阻隔了南梦彦的杀心。
“我等是敬仰于鹫巢老爷的人格魅力,无所顾也!”
看着这一记刀伤,僧我三威缓缓叹气:“这是我曾经的一位亲信,我最为信任的牌搭子,他有着强大的御无双潜质,是我曾经重点培养的弟子。
毕竟这股运势完全可以在绝境之中逆转翻盘。
精准无误地察觉到是这一张。
“你这小子……”
而他们,却不顾自身的性命,为了鹫巢岩的私人财富而出生入死,你觉得这可能么?”
她旁观过关西这么多场黑暗麻将下来,就连那位原田大佬,在正式的牌局里也从未有过直击僧我前辈的纪录。
而南梦彦也用他惊人的一手,直击到了自己!
许多庸人,一辈子可能只会诞生那么一瞬间的灵感,就算这灵光一现,都能为他们带来巨大的财富和名利;而有更多人,明明感应到那种天赐般的灵感显现在自己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灵感如水东流。
安野清有些愤然,南梦彦竟然觉得用所谓的灵感争和僧我前辈的牌局胜负,是不值得的事情。
就好比南梦彦跟一个小学生的麻将初学者对局,不管那位小学生天赋再高,南梦彦也绝不可能拼尽全力,最多只会用几分的水平。
当年进入那个房间的,一共只有四个人。
能够成为牌搭子的,无一例外都是亲信。
但其实这才是人之常情,你应该能理解,呵呵
像我等这样行走于黑暗之间的人,遭遇的背叛数不胜数,连老夫也曾有过遇人不淑时。”
“没错。”
鹫巢老先生与你在布置在地下隧道的某个房间内,进行了一场关乎这家小公司归属权的麻将战斗。
对于黑暗中人而言,尤甚如此!
他一直以为是老爷的人格魅力所照耀,但看僧我的样子,这老头应该调查出了别的隐情。
但不管怎么说。
那么只能说明,南彦的这次直击,有几分赌的成分,而非灵感一现。
包括最信任的安野清也是如此。
见到铃木的反应,南彦才正了正坐姿,知道僧我接下来的话绝不简单。
在那传说之夜的晚上,即便老爷已经抽干了鲜血,所有人也没有想着逃离背弃、争夺财富、谋求他路。
南梦彦轻轻抬起头,那阴冷、深邃,却又炯然有神的瞳孔,连僧我三威都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如果南梦彦真的传承了瓦西子绝大多数才能,直击到僧我本人,并不值得称道,甚至可以说是稀松寻常的事情。
如果算上闲暇时的手谈,僧我三威其实也经常放铳,毕竟这无关乎自身性命和尊严,只是游戏而已,放铳也就放了,用不着这么认真。
“当年那个刺杀我的亲信,现在还在关东打下了一片天地,成了金子组的老大,真是令人慨叹万千。”
“有没有可能是德不配位?”
铃木真我喉结轻轻滚动,一线冷汗从额旁滑落。
那真是生死一线的经历啊……”
我回来了,状态稍微稳定了一些,先试着一天更新一章吧。
心有忐忑,不知道现在这本书成绩跌的多惨,不过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