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只是知道你总是考年级第一。」
「我小学的时候，每天上课都认真听讲，还同时写好几份作业。」
「这么用功，一样的作业写几遍有用吗？」
「不啊，我是收钱帮人代写，有的时候也接受他们用零食换，然后带回家……」
叶卡捷琳娜微一沉默，稍微安静了下来。那个时候，贫民窟的三个小孩，就是这样依偎取暖。
「我有点嫉妒她们了。」叶卡捷琳娜说。
「谁？」沈陌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和你一起长大的那两个。」叶卡捷琳娜缓缓将车停在红灯前，缓缓攥紧方向盘，「如果那个时候和你一起吃苦的是我就好了，我绝不会让别人有任何机会！」
「哈……」沈陌尘干笑了两声，「那个苦你可吃不了……那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换我穿越回去，我恐怕也受不了第二遍。」
叶卡捷琳娜少见的没有反驳，忽然轻声说：「那，那个时候，我可以让人收养你……让你不再那么苦。」
「谢谢你有这份心，卡洁恩卡，我很感动。」沈陌尘轻轻握着叶卡捷琳娜的手，反过来安慰，「如果我没有吃过那么多苦，现在就不定和你这样站在一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吧？」
叶卡捷琳娜无声地笑了笑，轻轻点头。闪烁间，绿灯亮了，叶卡捷琳娜缓缓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