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哥哥，还是姐姐呀？」有一个小朋友从沈陌尘手上接过新衣服，怯生生地问道。
「他是哥哥哦？」采云脆笑眯眯地说。
小孩子童言无忌：「那怎么长得比姐姐还好看？」
一旁的老师立马咳嗽一声，声音严厉地道：「小菲，不要对客人没礼貌！」
小菲微惊，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沈陌尘捏了捏小菲的脸，「你也很漂亮哦，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小菲脸上红扑扑的，一旁的老师又提醒道：「沈陌尘哥哥夸奖你了，你该怎么回答呀？」
「谢谢哥哥夸奖，我会继续努力做个好孩子的！」小菲连忙弯腰感谢。
「……哦，好。」沈陌尘微怔，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柯院长在一旁轻声解释：「这些孩子几乎都没有父母，只有严格的教育，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他们都能成长为对社会有用的栋梁。」
「嗯……我能理解。」沈陌尘不动声色地笑道。
他看了眼采云脆，对方对此毫无反应，好像习以为常，依然笑眯眯地给小朋友发衣服，并且亲热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