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收好的餐盘放到门口堆叠碗筷的地方。
跟着背好武器走出去，“举手之劳而已。”
青年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外。
原本跑去买饮料的习声才匆匆赶回来，虽然食堂里的气氛一如既往，但总像是变化了点什么，他转过头对秦昭询问：“发生了什么？这氛围不对啊？”
“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
秦昭语气淡淡。
“小事啊，那种应该没什么太大关系了吧。”习声不以为意，当真听进了她的话，以为这场面只不过是个不关紧要的事。
众人在旁边听的被喉咙里的食物给呛了一下。
说小事就真信啊？
一群大佬的出面还能叫小事，那他们这些围观群众又该算作什么？
“……可能这大概就是大佬的世界吧。”
有人幽幽的出声道。
这也叫众人纷纷点头在内心附和了这一句话。
大佬的世界，他们凡人看不懂。
跳过了这段话题，等一行人吃完饭走出去，校长已经发下来决定。
赛制之后还有一段每个人关于前十的采访。
当然，在此前有通知发过来。
是一军校长和二军那边的。
短信里的内容是找不到关于她的精神力和能力值数值，希望他能够去检测一趟。
秦昭站在校长室。
虽然知道这个问题早晚回来，但她的确没有想过会提前来这么快。
两位校长已经坐在办公室等候。
一军校长放下手里的文件率先开口，“你好，关于赛制的排名，我相信你已经收到了具体的消息。”
“是的。”
秦昭点点头。
被抢了话的二军校长有些不爽。
不过这还只是一个初期的开头，后续一切如何还需要观望一些态度。
不过争夺黑马肯定以留印象为主。
刷好感那是必须的啊！
他抢着下一步问题继续，眯了眯眼睛：“关于排名的问题，有关于选择军校的话事先的情况，我们暂时间并没有在资料里寻找到，所以来问一下具体的一些数值情况，你看可以说明吗？”
眼前人神色浅淡，此时眼睑微垂，长睫一并将眸光掩下。
传来的嗓音有些平。
“可以，我精神力与能力值的等级数值均为零。”
她语气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什么叫为零？
众人一愣。
整个人却有都些恍惚。
这句话的重量可不日而同，当然，他们也不觉得秦昭会用这样一个谎言来欺瞒他们。
但众人还是不太敢相信这番话的论据。
“……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有因为意外废除概率，那她在赛制里的表现又是什么？
有人不慎将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
“因为一项症状。”
秦昭开口。
症状？
可是记载中可没有说过有什么症状是和精神力有关的情况。
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例子。
检测的工作人员却突然开口，“不，的确是有。”
不过那个症状出现的概率几乎趋于0。
精神力的等级一般都会有一个初始起点，除了彻底被废的话，只可能会有那么一个症状。
秦昭承认了他的话，“是的，因为异体。”
“嗯，异体的特殊情况，使用者虽然在大部分的力量上较强，但是精神力和能力值的数值却是一直趋于零，很难再有程度上的进步。”
工作人员接着补充。
但所有人都清楚，就算大部分的力量上较强，还能强到什么地步。要命的是，这大部分都是凭借战斗技巧来赢来的实力碾压，所以才更显得极为可怕。
这叫他们不得不去设想一个如果，就是秦昭的精神力和能力值能够达到基本的标准线水平甚至更完善，那她的实力又该如何呢？
还会更可怕吗？
很难说。
但是光精神力和能力值这一项，就足够叫一军校长犹豫。
虽然秦昭的确是强，能够碾压季军和于黔的强，但是她的成长空间和天花板太过于有限了，如果不能够得到提升的话，那到最后可能还是被压的局面。
甚至最后还不一定能够回报以前期的投入。
他还斟酌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昭就已经先一步缓解眼前的沉默气氛，微微抬眼，“各位不用为难，我原先报名军校也只是一时意起而已，并没有真正想要深究一些问题。”
二军校长却是眼前一亮，他本来以为自己无希望，现在却是赶忙出声，“不不不！这哪能什么是感到为难！一区没法包容这种症状，我们二军还是可以的嘛，而且我们二军的氛围也足够好，不用担心像是一军那类的歧视因素。”
两方日常的黑对家显然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一军队长黑了脸。
“一军哪就是歧视因素了？”
他硬生生是差点被气笑。
“所以呢，不是歧视因素你搁这里不出声做什么，搞得一副尴尬场面很满意？要我说你们一军就是挑三拣四不可一世，一点点包容的气量都没有。”
二军校长呵呵一笑。
继续攻击道。
他好不容易能够逮着一个痛处攻击，反正一军不要的人才他们二军可不会嫌弃。
更何况秦昭这种强势黑马。
就算是精神力和能力值绝缘的异体又如何？
历史上被废掉的强者不也是有那么多些。
区区一个异体怎么就不行了。
更别说真要争论起来，被精神力和能力值绝缘的人吊打，他们一军的人才更是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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