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来。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在**里,**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吉庆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势,**着自己的东西微微地**着。
“娘。”吉庆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里了。”吉庆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着的物件,抿了**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吉庆说。
大脚还是抿**一笑,****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说完张了口给吉庆看,那**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吉庆忙推搡着大脚:“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吉庆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吉庆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大脚抹抹**,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吉庆,说:“娘好还是巧**好?”
吉庆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伸手恨恨地掐了吉庆一把:“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呢,就把娘忘了。”
吉庆嘿嘿笑着,把大脚****地搂在怀里:“娘是**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大脚拢着吉庆,静静地倚在吉庆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索索。吉庆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吉庆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了。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庆儿。”
“嗯儿?”
“往后**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的来往,但话到了**边却**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七八糟的网线,****麻麻层层叠叠,让**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这些**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就是一对苦命的姊**,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儿。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里长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长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一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儿?还行么?”
“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吉庆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
“弄弄就弄弄。”吉庆二话不说,伸了**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那条**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吉庆的**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像被**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
“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大脚趴在了那里**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吉庆笑呵呵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