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那还真就是!”巧**说,“还真就多亏了庆儿了,要不是他帮着,还不得把我一人耍**?!”一说起吉庆,巧**下意识地便眉飞**舞。
长贵斜着眼瞟着巧**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长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吉庆滚在一堆儿,长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长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去卖呢?长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长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
那暄腾腾**呼呼的**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长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物件儿,立马**得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就坐在了跟前儿,长贵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胆能包天。长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对长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吉庆的好。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吉庆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长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像是一条看见了**骨头的狗。
“妈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长贵攥了个结实。巧**看着长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长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的。
巧**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长贵越拉越近。长贵的一张**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几乎闭过气去。巧**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长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拼了力气推搡着,**里不住口地骂:“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呢!连我你也欺负?”长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着,那巧**到底是个**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长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奶子便被长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里骂着威胁:“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长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压在了下面,任巧**打挺似地挣扎,**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奶子上胡**地拱。
巧**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里边迭迭地念叨着:“这哪行,这哪行。”“咋不行!庆儿能弄我咋就不能弄?”长贵**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
巧**的心里霎时“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庆儿咋啦?”长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躲闪着长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长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被长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
巧**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长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长贵联系起来。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些,巧**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长贵不**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就这么就范了。长贵急慌慌去解巧**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两手**叉,突然又把他挡住了,长贵诧异地望着**。巧**一双**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又咋了?”巧**却不慌不忙把个长贵的身子往下推,**里**怪着:“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长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巧**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没好气地一把将巧**按住:“脏了再洗呗,别动!”“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长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
长贵听巧**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着巧**的手就往下**:“不行?你****你****,你看行不行。”巧**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长贵生拉**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那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
“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
长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的**带扯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
那巧**心里**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长贵来。颠着**,让长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的腿,把一块黑乎乎**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长贵一眼瞅见,立时**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巧**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长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口**成了风箱一般,耸着**闷头苦干。
巧**本就是天生的水**杨花,被长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地竟**住了长贵,**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