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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两个豹儿(2 / 2)

众人又是大笑。王向湖问:“你们真的分辨不出来?”

商良说:“王老兄!要是我们能分辨得出来不将那老鼠精捉了起来?还将两个一齐带来呀?你老兄有本事你来分辨吧!”

“好!我就来分辨一下侯老弟你也来帮帮眼先看看其中一个有没有改过容貌的。”

王向湖不愧是老江湖他根本不大相信妖魔鬼怪之说而想到了商良找到一个与豹儿相似的少年来经过一番化装改容来捉弄自己。侯方也感兴趣的说:“好!”

他们两个人前前后后绕着豹儿、苞儿走了一转上上下下都仔细地察看尤其是面部甚至用手去摸摸。苞儿从小就有点喜欢捉弄人这时更微笑不出声。豹儿呢?也想看看别人能不能分辨得出来难道自己就真的跟点苍派少掌门一样没半点不同?

王向湖和侯方打量了好一阵仍然分辨不出来。两个豹小侠面部没经过半点改动过。

商良问:“怎样?看出了没有?”

王向湖说:“商老弟我真佩服你去哪里弄到了—个跟豹小侠一模一样的小哥来?”

“噢!我不是说这是妖怪变的么?我去哪里弄来了?——啊呀!不好!船尾上真的又出现一个老鼠精了!”

众人急忙队后舱走道上往船尾看去船尾的确出现了—个人老是老了可不是老鼠精而是老叫化莫长老。他又捧了两坛酒回来。

老叫化从通道上来到前舱朝商良问:“你说什么!?我老叫化怎么变成老鼠精了?”

众人又是大笑。老叫化愕然望望众人:“你们笑什么?我老叫化是老鼠精?你们别以为我这两坛酒是偷的而是我老叫化辛辛苦苦讨来的。”说时将两坛酒放了下来。

翠翠说:“好呀!大概不知哪一户老财又办大喜事有这么多酒让你讨。”

“小丫头你别来挖苦我老叫化我……”

翠翠早已叫嚷起来:“你说什么?谁是小丫头了?你老叫化才是小丫头。”

老叫化无可奈何说:“好好!小杀手我老叫化一时说溜了嘴揭开了你的本相对不起!算我是小丫头好不好?”

老叫化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弄得翠翠是位少女身便人人皆知。

翠翠急得直跺脚:“老叫化你想死了!”

商良说:“丫头!就是老叫化不说船上的人都早已知道了。”

老叫化说:“是嘛!其实女儿身有什么不好?我老叫化想是女儿身也想不到。准叫我老叫化的父母贪心给我添多了一件东西。”

众人一听越大笑。翠翠和青青顿时红云上脸。青青嗔了老叫化一眼:“你真是越老越没正经。”

翠翠说:“青姐他跟爹一个样。我们进后舱去别听他们胡言乱语的。”

青青和翠翠转身进后舱老叫化问众人:“你们刚才笑什么?不是笑我老叫化吧?”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来得太好了!商老弟带来了两位豹小侠。你看看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老叫化是明知故问:“什么?两个浑小子不会吧?”

王向湖一指说:“你看看那边坐着的不是吗?”

老叫化看了看:“怪了!怎么跑出两个浑小子出来了?”

“商老弟说其中一个是妖怪变的哩!”

老叫化望了商良一眼心想:—定是这个跑买卖的商老弟在捉弄王向湖了。好呀!我老叫化也来趁趁热闹便愕然问:“是妖怪变的?”

商良说:“王老兄的高徒说什么‘五鼠闹东京’中的老鼠精变的哩!”

老叫化问:“你们要我老叫化来捉妖?”

王向湖说:“我只想清你老分辨一下谁是真正的豹小侠。”

“王老弟你找我老叫化算是找对人了!我老叫化别的不会分真伪吗可是看家的本领一看便能分出真假来!”

商良笑着:“老叫化先别将话说绝了!我担心这一次你看家的本领栽筋斗!”

“好!你敢不敢跟我老叫化赌?”

商良看了看老叫化面色摇摇头。老叫化问:“你不敢赌了?”

“不!我想劝你别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你印堂颜色不太好恐怕是十赌九输我赢了你不好意思。”

“你是认定了我分不出他们来?”

“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不敢赌?”

“老叫化你真的要赌?”

“真的!”

“那我们赌什么?”

“随便你赌什么都行。”

“老叫化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别怪我。”

“我老叫化在赌字上一向光明磊落会怪你吗?”

“那我们一言为定请王老兄当我们的公证人不然你老叫化输了不认帐。”

王向湖笑着:“好!我愿当公证人。”

老叫化催着:“快说赌什么?”

“老叫化你听清楚了谁输了谁就不许喝酒!而且马上离开不准在船上停留。”

“赢了的呢?”

“那当然可以喝酒啦!留在船上不走。”

“好!就这样赌了!是不是我老叫化现在就开始分辨他们的真假?”

商良神秘兮兮的笑着:“请!”

老叫化问:“你笑什么?”

“哎!我笑也不准吗?难道要我哭?”

“你以为你赢定了?”

“老叫化你怕没酒喝没船坐最好就别赌。”

“我老叫化怎么不赌呀?”

“那请呀!”

老叫化走到了豹儿和苞儿的面前凝视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搔搔头:“是不大好分辨啊!”

“老叫化你认输了吧?”

“谁说我输了?”

“那快说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呀!”

老叫化突然问:“谁是我老叫化的小兄弟?”

豹儿、苞儿同声应着:“我是!”

老叫化说:“嗬!你们两个应得好快啊!协调一致。”

商良笑着:“他们心意相通怎不协调一致呀?何况其中一个是得道的妖怪更是善晓人意哩!老叫化没办法分出来吧?”

老叫化说:“这难不倒我老叫化。”他突然又高声问:“谁是点苍派的少掌门?”

豹儿、苞儿又同时不出声互相望望。

老叫化叹了一声说:“好!我老叫化输了我走!”

豹儿、苞儿同时跳了起来一齐来拉老叫化说:“老爷爷你不能走!”

老叫化出手一架将两人推开哈哈大笑:“我老叫化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了!”因为他一推之下便分出了两人的劲力强弱内力强的当然就是豹儿。

王向湖不明商良也没想到老叫化来这一手试探一齐愕异问:“你分出来了?”

老叫化一指豹儿:“他就是豹兄弟!”一指苞儿:“他就是点苍派少掌门!”

王向湖愕然:“老叫化你是不是糊涂了多喝了两杯酒?”

“我老叫化怎么糊涂了?”

“豹小侠不就是点苍派少掌门吗?”

商良有意起哄:“是啊!你老叫化怎能将两者分开来呀?那不是还没有分出来?”

老叫化急了:“商老弟你别想耍赖不认帐!”

商良眨眨眼:“这可是公证人说的不关我的事。”

豹儿和苞儿却愕异问:“老爷爷你怎么分出我们来的?”

老叫化神秘地说:“这是我老叫化的看家本领可不能说出来一说出以后就不灵验了!”他转向商良说“你听听他们都承认我老叫化认出来了你还不认输?”

商良说:“好我算输了!”

王向湖仍奇异的问:“老叫化你怎么认出来了?你那看家本领能不能说出来?”

商良说:“什么看家本领你别听他吹牛的这老叫化在用奸计。”

“奸计什么奸计?”连豹儿、苞儿也同时问了。

“他借故要走你们两个去拉他出其不意出手推开你们一下便试出了你们两人内劲的大小了!要是你们心中有准备他这一招不—定就能分出来。”

豹儿和苞儿这才明白老叫化为什么一下就分出来了。王向湖点点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却没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啦!因为你不知道世上竟然会有一个人与豹兄弟这么相似也没看见过他不了解他们两人的内劲不同。而老叫化却知道也了解他们两个内劲有差别。”

“原来这样!”

老叫化说:“我老叫化这—招不灵还有第二招可分出来。”

王向湖问:“第二招是什么?”

“脱了他们的衣服。”

王向湖愕然:“脱衣服?”

老叫化眨眨眼:“因为其中—个是妖怪变的呀!脱了衣服假的不露出原形了?我老叫化想既然是妖怪他里面的—些皮毛不一定完全能变化掉。”

王向湖笑着:“老叫化别说笑我知道怎么分出他们的原因了!因为豹小侠伤好没多久尤其是胸口上的剑伤更明显脱下衣服就分辨出来了。”

老叫化故意愕然:“你你怎么偷了我老叫化这一看家的本领?”

侯方、江家兄弟和豹儿、苞儿都不由得笑起来。

老叫化又说:“王老弟你是公证人这跑买卖骗人的输了怎么办?”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不会那么认真吧?叫商老弟走?”

“喂!公证人我老叫化能不当真?”

商良笑着:“好好我走!你老叫化可要留在船上不能离开。”

老叫化一下感到不对头了怔了怔问:“你说什么?”

“老叫化我们怎么赌法?不是说输了的走赢了的留在船上么?”

“不能离开?”

“既然留在船上当然就不准离开了!”

“那我老叫化不就永远要呆在船上了?”

“那还用说吗?永远留在船上可不错嘛!不用走路躺在舱板上看看河两岸不时变化的风景多惬意。”

“不不!我老叫化不赌了!”

“老叫化你不是说你一向在赌字上光明磊落的么?别说过的话又不认帐!”

老叫化扯着自己的乱头叫起屈来:“我老叫化怎么这般的糊涂!”

这时青青和翠翠也笑着出来看看自己的爹怎么捉弄老叫化。青青说:“老叫化别喊冤了!谁叫你赌的?”

翠翠说:“老叫化你可是一个大赢家啊!赢家怎么反而叫天喊地了?这恐怕是世间上的一件大怪事吧!”

老叫化起恶来:“赢!赢!赢!赢你们的头去!我完全上了你们奸诈百出的爹的当了他才是大赢家我老叫化是大输家。”

翠翠说:“没办法啦愿赌服输嘛!不不应该说愿赌服赢才对。”

众人一听又是好笑。老叫化说:“那我老叫化不是给判终身监禁?今后一生都囚在这条船上了?”

商良笑着:“这可是你老叫化自己定的怪不得谁!”

“商老弟我老叫化求求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想怎么通融?”

“酒你可以喝囚我老叫化的日子能不能缩短一些?”

“你想缩短多久?”

“你囚我两三天好了!”

“那可不行。”

“你想囚我多久?”

“这样吧老叫化我看在酒的情分上就囚到他们到了云南后。他们上岸了你也就可以上岸了。不过有个条件你老叫化沿途得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让人伤害了他们。”

“你这奸商原来设诡计要我老叫化保护你两个宝贝女儿去云南大概也要保护这两个浑小子了!”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以后只好永远留在船上不能上岸。”

“好好总好过终身监禁在这船上。你这狡猾的小商贩总有一天我老叫化想办法报复你。”

商良笑着拍拍老叫化:“你千万别吓我我这跑买卖的小商贩胆子最小不过了!”

“你胆子小?你胆大包天!连我老叫化也敢捉弄你还有谁不敢捉弄的?”

豹儿上前一揖说:“老爷爷我豹儿先多谢你了!”苞儿也上前一揖说:“老爷爷苞儿也多谢你老了!”

老叫化扬着脸说:“别多谢我我老叫化上了人家的大当多谢我干嘛?在挖苦我?”

豹儿说:“老爷爷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多谢我什么?”

翠翠说:“他多谢你沿途保护呀!”

商良说:“好了!老叫化我也给你赔不是好了!我现在先陪你喝酒好不好?”

“唔!这还差不多。”

豹儿和苞儿齐说:“那我们也陪老爷爷喝几碗。”

青青对翠翠说:“你看这下好了!几个酒鬼聚在一块了准弄得这条船酒气冲天!”

翠翠问:“青姐要不要禁止他们只准喝一碗?”

商良急说:“你别乱来我好不容易才弄得老叫化火气压了下来。只准喝一碗你们不怕老叫化跳起来走了?”

青青说:“小翠算了别说我们没法禁得了他们喝酒恐怕就是妈在这里也禁不了他们。我们走开眼不见为干净。”

翠翠说:“好!到了重庆我们找妈告状去!”说着便与青青走了。

老叫化瞅着商良说:“好!我老叫化想到一个报复你的好办法了。”

商良有点害怕起来:“喂!老叫化你要怎样报复我。”

“我老叫化现在说出来不叫你有准备了?那还有用吗?”老叫化又对王向湖说“还有你哼!什么公证人。”

王向湖茫然:“老叫化这关我什么事呀?”

“你先叫人开船才说。”

“好吧!”王向湖对侯方说“侯老弟你负责开船掌舵我恐怕要受老叫化的审判了!怪不得有人说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看来我这个公证人给卷进麻烦里去了。”

侯方和江家兄弟笑着出舱起锚收跳板将船荡离江岸然后掉转船头扬帆往重庆方向而去。

船到江心后老叫化对王向湖问:“你怎不陪我老叫化喝酒?”

“陪!我怎敢不陪你啊!”

“陪就一块坐下来我们每人先喝三大碗才说话。”

商良等人愕然相视不知老叫化要弄什么花样了。王向湖忍不住说:“老叫化是我不好不该拉了你来辨认他们而令你上了商老弟的当。”

“就这么轻松?”

“我我还有什么呀?”

“没有什么?你不是与这奸商事先商量串通好设下了这个圈套让我老叫化自动将脖子钻了进去?”

王向湖笑起来:“老叫化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怎会这样害你的?看来我也让商老弟利用了!”

“他们两个小的受了小商贩的利用我老叫化或许还相信。你这么一个久经风浪的老江湖会受人利用吗?我老叫化会相信?”

“看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你老实告诉我老叫化你受了小商贩多少银两?怎么串同计算我老叫化?”

“老叫化要是你当了县太爷那真不知冤死了多少平民百姓。”

豹儿说:“老爷爷这真的不关王大伯的事他只好奇地想弄清我们。”

“不关他的事关谁的事了?关我老叫化吗?”

豹儿心里说:当然关你的事啊!谁叫你跟商大叔赌的?他怕说出来老叫化火气更大便说:“老爷爷那关我的事好了!”

“关你的事?你到底是豹小子还是少掌门人?”

豹儿愕然:“老爷爷你刚才不是认出我们来了吗?”

“不错不错!我老叫化认出你是点苍派少掌门。”老叫化又指着苞儿“他是豹小子对不对?”

豹儿说:“老爷爷你认错人了!”

“我老叫化会认错么?”老叫化转对商良问“你说说我认错了没有?”

商良一听感到不妙因为刚才坐下喝酒时豹儿和苞儿不知有没有走乱了现在连自己也分不出谁是谁来说老叫化没认错吗?万一认错了不中老叫化圈套?不禁犹豫起来在暗暗打量着豹儿和苞儿。

老叫化追问:“咦!你怎么不回答?”他转问王向湖“你说我刚才认错了没有?”

王向湖说:“你当然不会认错啦!”

“你怎么知道我老叫化不会认错了?你问过他们吗?听到他们承认自己是豹小子还是少掌门?看过他们的身体没有?”

“这——却没有啊!”

“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做的?一没看过;二没听到他们自己承认是就判断谁输谁赢?”

王向湖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我相信你老的看家本领。”

老叫化问商良:“跑买卖的你说呢!”

商良笑了笑:“你刚才说谁是豹兄弟呀?”

老叫化—下伸手抓住了苞儿:“我老叫化刚才说他是豹兄弟。”

商良一想:糟糕!我才是真正上老叫化的当了!心里虽然明知老叫化手中抓的不是豹儿说老叫化认错了!那不是自己赢了?老叫化输了?说没有认错老叫化必然要王向湖脱下衣服检查下那也是老叫化输了自己赢了!要是说老叫化第—次认的不是这个人那又有什么依据?因为自己现在也弄不清谁是谁了。怪只怪当时疏忽了没问豹儿和苞儿也没看他们是不是。自己高兴过早了!让老叫化钻了这—?个空子。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说不过老叫化。他笑了笑:“老叫化我们只是玩玩你别认真。”

老叫化故意不明:“你说什么?不认真?你含含糊糊承认你输了我赢了?要我永远留在这船上?”“不不!你老叫化喜欢几时离开就几时离开。”

“你说我老叫化认错了人?看家本领不行?”

“不不!我没这样说。”

“那我老叫化赢了?”

“好好。我算服了你老叫化了怪不得说鬼老灵人老精。看来我怎么也斗不过你老叫化!”

“唔!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的确想恳求你老叫化平安地送这群小的去点苍以免路上生意外。”

“有你两个宝贝干女儿不行?干嘛还要我这个老叫化?”

“她们怎及得上你老的武功和智慧?单是你老一出面那些牛鬼蛇神就吓跑了。”

“你别给我老叫化戴高帽我受不了。”

“不不这次怎么也得请你老叫化帮帮忙我今后对你感激不浅。”

“那你干嘛要捉弄我老叫化?”

商良笑了笑:“老叫化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跑买卖的有时耍下奸短斤欠两是有的你老别见!怪。”

莫长老笑起来:“你这是不打自招了!那你陪我老叫化喝酒不然我老叫化不去。”

“行行!我一定奉陪。”

这时众人都一笑而罢坐下来喝酒。

船快到重庆时商良向莫长老、王向湖一揖说:“在下的两个观音兵就拜托两位照看了!”

王向湖说:“别这样说送客到埠是我的本分主要还是莫长老。”

莫长老说:“噢!在岸上我老叫化还可以论水面水下功夫我老叫化怎么也不及你你别想将责任往我老叫化身上推主要的还是你。”

翠翠说:“爹!你就这么离开我们了?”

“我要是不离开你不怕我的耳朵受罪?”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唠叨你啊!”

“不不我是说我不回去见你们的母亲她要是寻来我这双耳朵就长一寸了!”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翠翠说:“爹!你怎么尽说笑呀?”

“不不我半点也不是说笑。最好你们今后碰上了你们的母亲给我这双耳朵留一点情。”

青青也说:“爹!别说笑话了!女儿希望爹一个人时千万别喝太多的酒!”

“什么一个人不多喝?而在你们母亲面前多喝?那我就别想喝酒了!”

青青跺脚说:“爹!女儿是担心你。”

“好好我不多喝就是。”商良说时也不等船靠岸便跃身落到水面上以幻影身法的轻功凌波而去。

莫长老不禁赞了一句:“好轻功!山西龙门薛家的幻影身法真正是独步武林。”

青青却说:“我这个爹也真是不沦什么场合说话尽打哈哈没半点正经。”

豹儿说:“商大叔性格如此却叫人感到随和愿意接近他。”

苞儿也说:“是啊!他这种性格谁又知道他是一位武林的上乘高手?我看对付敌人却蛮好的。”

翠翠说:“你们是不是想学他的样以后四处去骗人?”

豹儿笑了笑:“要是我能学到他就好了!自己人不骗专去骗敌人。”

苞儿说:“学他有什么不好?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武功学不来。”

翠翠说:“你还有学不来的?你喜欢捉弄人还少吗?她又朝豹儿说:“还有你明明已知道我们是女孩子了还故意装糊涂不也在捉弄我和青姐吗?”

豹儿、苞儿两人都相视而笑了。这一对面貌、神态相似的人令人吃惊的是连思维、情感也这么接近;想法、看法也几乎一样。的确他们两年来的遭遇也几乎是大同小异。两个人都曾经摔下悬崖九死一生;两人都给黑箭掌拍击伤;两人都是因女子而离开自己生长的地方。所不同的豹儿摔下悬崖是在未出山之前苞儿摔下悬崖却是下山之后。

豹儿的出走是为了救段丽丽这少女在段丽丽的影响下而离开;苞儿的出走却是为了逃避一个少女的婚事事情就是这么巧合。似乎他们在冥冥之中有一种心灵感应似的。

船出嘉陵江便沿长江上游而去经泸州过宜宾又转入了金沙江。大概是豹儿、苞儿那多灾多难的日子已过去了这一条水路上没碰上什么意外也没遇上什么武林中人。

金沙江是长江的上源水势急湍两岸之高有几十丈不但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深的狭谷河床之一。幸而王向湖等人驾船功夫极好一般船只是不敢在金沙江航行的。

豹儿见峡谷水势这么险峻担心的问:“王大伯能行么要是不行我们上岸走6路好了。”

王向湖笑着说:“少侠放心金沙江虽然险恶但不及岷江。岷江奔流在雪山峡谷之中号称天险我还不是一样驾船任意来往?这金沙江我才不将它看在眼里!”

“那辛苦大伯了!”

“行船走水是我们船家的事习惯了算不得辛苦。”

苞儿问:“大伯那我们在哪里上岸?”

“到宜川州的一个叫金江的小镇上岸从那里去点苍山最近了!”

莫长老问:“不去虎跳峡么?我老叫化听人说这个虎跳峡可好玩了!两岸山峰相隔不到几丈远老虎一跳就过去。我老叫化也想跳下看看。”

王向湖笑着:“我劝你老别去冒这个险。”

“什么!?你敢欺负我跳不过去?”

“老叫化那里两岸山峰极高极险下临百丈峡谷水势之急我没有本事能将船驶法那里。再说船去了虎跳峡离点苍山就更远了。”

“那么说你怕死了?不敢去?”

“不错不错我的确也真怕死。要去你老去吧我可不敢奉陪。”

的确从金江小镇要是沿江再往北走便要穿过玉龙雪山。那一带木船根本不可以航行要用木排和皮筏子才能航行而且只能顺水下却不能逆流而行。

老叫化说:“噢!原来你这么怕死我老叫化只指望你带我去虎跳峡玩哩!”

豹儿问:“你老人家真的想去虎跳峡吗?”

“你不会陪我老叫化去吧?”

“老人家我陪你去!”

翠翠叫起来:“你不回点苍山了?去虎跳峡干什么?”

青青却以恳求的目光望着莫长老说:“虎跳峡只是一个峡谷四周荒凉异常极少人烟有什么好玩好看的?”

莫长老会意说:“对对!虎跳峡没有什么好玩好看的我老叫化肚饿要向人讨吃也没处讨。再说王老弟说得那么险恶其实我老叫化也顶怕死的。小兄弟我不去了!要去我们去大理洱海中的金梭岛那更好玩好不好?”

翠翠说:“我看什么地方也别去先回点苍山才说。”

莫长老向豹儿眨眨眼:“看看有这么个小观音我们哪儿也别想去了!”

苞儿说:“老人家到了点苍山后你老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我老叫化回漠北你陪不陪我去?”

“陪!”

青青说:“少爷你怎么不但心老爷和夫人挂心你的?”

莫长老又慌忙对苞儿说:“少掌门!我老叫化刚才是说说玩的你别当真的了!其实大理这么好我老叫化哪里也不想去了!”

船不知在金沙江上航行了多少天终于到了宜川州的金江小镇。王向湖说:“你们从南岸上岸直往南走不用一天便可以到宾川城。在那里住一夜第二天便可以到点苍山了。”

豹儿和苞儿同时间:“王大伯你不跟我们一块去吗?”

王向湖说:“多谢了!以后有机会我再上点苍山拜访点苍掌门和两位小侠。”

豹儿问:“要是我以后想见大伯去哪里找好呢?”

王向湖似乎有些为难的说:“我们随水漂泊无一定地方。这样吧小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力的到宜宾城里一间广生药材店打听我们好了!我们经常为他载货在成都、重庆一带地方行走。这广生药材店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他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或者小侠给他们留下话我们也会来找小侠!”

最后他们便扬手分别取路直奔点苍山。莫长老还没走两步突然坐下说:“你们走吧我老叫化可不想跟你们走了。”

豹儿、苞儿、青青和翠翠都一时愕然。豹儿问:“老人家你怎么不跟我们走了?”苞儿问:“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得罪了你老人家?”

莫长老说:“你们没有什么得罪我。”

青青问:“那你老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呀的?”

“我老叫化想想下我这条老命要紧犯不着跟你们混在一块呢。”

四人更是愕异。翠翠问:“是不是你老害怕碰上黑箭了?”

“我老叫化害怕他干嘛?”

“那你老为什么不跟我们一块走呀?”

“我老叫化跟你们四个娃娃混在一起上路那不叫人注意吗?”

苞儿说:“注意又怎样了?那怕什么的?”

“你们不怕我老叫化可怕。万一碰上了眼明手快的捕快、差人他们不疑心我老叫化拐卖人口?拉我老叫化去坐班房?”

青青说:“哎!你老人家也真是什么不怕怕起这个来!”

豹儿说:“老人家真是碰上了我们不能说清楚吗?”

莫长老说:“官字两个口有他们说还有我们说的吗?小兄弟你在嘉定州的事我老叫化一听就害怕。再说给他们拉进了衙门他们审也不审问一下就将我老叫化丢进了班房那我怎么办?”

翠翠笑着:“那不更好吗?你可以不用向人讨吃的了有现成的饭吃!”

“这个现成饭你去吃吧!我老叫化宁可在外面饿死也不吃。”

豹儿问:“老人家那你想怎样?”

“干脆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

翠翠说:“好呀!你是在打退堂鼓。万一我们四个在路上出了事我看你老怎么向我爹交代。”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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