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文玉馨满脸质疑，陈方扣着桌子正色道：“翡翠青的的好处的想来两位都去很清楚了，客观说，灵鱼的功用是翡翠青的数十倍，而且，我这里已经有用灵鱼治病的先例，一个朋友的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常年服药，就是吃灵鱼吃好的！”
厅堂里一时间有些沉默，李维海眨巴着眼睛惊奇不已，文玉馨却在暗中盯着陈方神色，推测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看到两人反应，陈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突然又道：“哎话题又扯远了，李总，委托你们购买灵鱼的人，到底什么情况？”
李维海愣了下，扭头看看文玉馨有些支支吾吾，似乎不想透露对方的身份，陈方见状摆手道：“我不关心对方的身份，我是说，是健康的普通人，还是身体虚弱或者有病在身的，你们两位今天既然来了，鱼肯定得落实，但得确定下。”
文玉馨闻言冷冷道：“那麻烦陈老板把鱼装水箱里就成，剩下的事我们食为天自己就能够负责，至于客人的信息，抱歉我们不能透露。”
出奇的是，李维海也是有些歉意的看着陈方笑，似乎很不愿意透露那个大客户的任何信息似的。
陈方听的直皱眉，文玉馨却面色清冷甚至有些微微不耐烦。
亲口品尝了灵鱼膳才知道这鱼有多么好吃，作为食为天的老板，文玉馨自然清楚那些药材虽然起到一些调味作用，但毕竟还是鱼肉本身的缘故，才能够有如此美味。
只要能把这鱼带回去，她有信心让让食为天的厨师们作出更好的味道来，毕竟食为天的厨房设施和厨师水平，可不是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陈二牛能够比拟的。
陈方沉吟片刻，大致也明白了文玉馨的意思，失声笑道：“文总，你该不会以为这灵鱼跟翡翠青似的，只是本身的品质比较好吧？”
见文玉馨皱眉，他才接着道：“如果不是跟你们食为天合作这么多次，我跟李总又是老熟人了，还真就想按你说的办，回头真要是吃出什么问题来得罪什么人，那也是你们食为天的事，是你们一意孤行的后果。”
“你这话什么意思？”文玉馨眉头皱的更紧，脸色也更加冰冷。
“字面意思啊！”陈方转向李维海问道：“李总，祈福会的事情你既然也知道，该不会以为，光明禅院的明心大师和宗教局的张局长，都是为了噱头才花钱买鱼的吧？”
李维海怔了怔，眨巴着眼睛不太明白陈方的意思，陈方接着道：“我刚才已经明说了，这灵鱼之所以是灵鱼，不仅仅是因为祈福会，关键是它本身就很特殊，我那朋友用灵鱼治好他女儿的病，也绝不是虚言，这种鱼，你以为可以随便吃？”
李维海跟文玉馨相视一眼，又都扭头看向陈方，陈方接着道：“还是那句话，告诉我那大客户的情况，不然的话这鱼出多少钱都不卖！你们食为天不怕捅娄子，我可怕出事，就算对方是个普通百姓，我也不愿意惹出问题来。”
“这鱼……能出什么问题？”文玉馨不解的看了看砂锅，终于开始开口问道，虽然看陈方不太顺眼，但她也瞧出来了，陈方不是在开玩笑。
只是灵鱼膳几人刚刚吃过，不禁味道极其鲜美，吃下去之后仿佛整个人都轻松很多，好像身体被冲刷了一遍似的，明明是好东西，怎么会说出问题？
陈方俯身用筷子夹起几味药材，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灵鱼有不同的吃法，有针对普通人的，也有针对身体虚弱或者是有疾病的人，这不是噱头，而是必须要注意的！”
说着把几味药材摆在桌子上，指着说道：“做成药膳的形势也不是什么尝试新吃法，而是必须这么吃，如果只是按照普通烹饪的手法，做出来的灵鱼，正常人食用之后肯定会出问题，轻者亢奋流鼻血，重者甚至有生命危险。”
文玉馨跟李维海同时变色，陈方笑道：“别担心，我说的那是普通吃法，这药膳就是专门解决这些问题的，说白了，灵鱼的滋补功效太强，必须得用药材缓和才行，这做成药膳的方子，是我找人专门调配的。”
“那……那调配之后呢？”文玉馨的态度也不由缓和了些，她甚至有些后怕，如果自己一意孤行真带着活鱼回去烹饪，那位客人吃了之后真要是有个好歹，自己可就闯了天大的祸！
“调配之后当然……就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啊！”陈方收起刚才的严肃，笑呵呵的道：“而如果是要给重病之人吃的，需要采用不同的药膳方案，不敢说药到病除吧，但绝对很利于身体的恢复。”
文玉馨低头沉默着，好半天才抬眼看向陈方，认真的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字字属实！”陈方笑吟吟的道：“我可是准备持续出售灵鱼的，跟翡翠青一样质量有保证，但也绝对不会夸大其词。”
“我们合作吧！”原本高冷的文玉馨突然起身说道，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