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坐在营帐里擦拭鬼侯剑,刚练完一队新兵,趁着崇应彪不在,用一下他刚洗干净的帕子,等下再给他悄悄放回原位,彪子肯定发现不了。
身后的帐帘突然被掀起,殷郊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崇应彪提前训练完回来了,扭过身子才发现,竟是素月。
"月儿!?你怎么到军营来了?
素月好笑地见他的表情从心虚紧张到惊喜万分,挑眉笑道:“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慌张。”
殷郊将帕子往桌上一丢,讪讪道:“没什么。”
说罢,便瞧见素月手里提的盒子,他高高兴兴要接过来,“这是给我带的午食吗?”
素月手一避,不好意思的道:“这是给崇应彪的。”
晴天霹雳!
殷郊瞪着深邃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我们两个都在这里,你居然只给他送午食?!”
“那我呢?”殷郊上下看了看素月的周身,发现她真的只带了一个食盒,薄唇一抿,眼眶都红了。
素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柔一笑,将食盒放在几案上,回身便拉着殷郊出了军营。
那么大一只的个头,散发着阴郁低沉的气场,连路过的士兵都要退避,但他还是乖乖的任由素月牵着自己往外走。
“你不问问我是要带你去哪里的吗?”素月见他赌气不出声,故意找着话题问他。
“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无论是漫无目的的闲逛,还是目标明确的地点;无论是江河溪流,还是山川日月。
素月回头,飞驰而来的光照在他的雕刻分明的脸上,素月除了那双坚定不移的眼眸,再不见世间其他。
作者:"雷震子:好险,差点就当成爹妈了
作者:"素月:好险,差点无痛当妈了
作者:"娇娇:再不高兴也要记得回老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