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乐颠颠的尝了一口,放下了勺子。
这蛋糕不吃也罢!
最后蛋糕还剩了一多半,容溶叫人打包回去,晚上接着吃。
二月红和陈皮脸色有些发青。
午饭后,又走着去梨园,正闲话间,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挡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二月红一见她就冷了脸,“霍姑娘有什么事吗?”
霍三娘的目光却不在他身上,反而死死盯着和陈皮耳语的容溶,上上下下的打量后,轻咬贝齿,对二月红说了句生辰快乐,扭头跑开了。
陈皮正说到霍三娘是怎么死缠烂打追求二月红的,容溶还以为要上演一出大戏,谁知道人家单纯是来道喜的。
二月红回头敲了敲两人脑壳,“嘀嘀咕咕什么呢,还不走?”
霍三娘追求二月红的事,不少人也知道。不过是他某日登台,被霍三娘瞧上了,对此他从未有过回应,自然也不觉得霍三娘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人物。
他心中自有漂泊港湾,海上千帆过尽,都与他二月红毫不相干。
梨园里,容溶少有的提出想唱《牡丹亭》,二月红没有拒绝,昆曲虽不是他最擅长的,但也不差。
台上红粉佳人,这次容溶唱杜丽娘,二月红唱柳梦梅,文词典丽哀转,起步转身间都是情谊。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台下看客如痴如醉,唯有坐在中间的男人不动声色,张启山轻声呢喃了句唱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还没等散场,张启山便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提前离场,只留下张日山代他送礼,他不想再看见容溶冰冷疏离的态度,索性不去碍她的眼。
作者:"烧了两天,终于退烧了,感觉脑子缝缝补补还能接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