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p>
云为衫被绑在架子上,筋疲力尽地垂着头,宫远徵站在她的面前盘问道:</p>
<span>宫远徵</span>“魑、魅、魍、魉。”</p>
<span>宫远徵</span>“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p>
<span>宫远徵</span>“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不是魑,就是魅。”</p>
他低低嗤笑,蔑视地盯着被铐住手腕的人。</p>
云为衫垂着眼帘,没有反驳。</p>
<span>宫远徵</span>“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个低阶刺客,是派来送死的吗…”</p>
宫远徵嘲弄着,云为衫依然没有理会他。</p>
一来没有力气,二来完全不想搭理。</p>
耐心被一点点消磨,迫不及待想要从她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p>
<span>宫远徵</span>“现在不开口,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p>
宫远徵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亮,走到云为衫的面前,打算将毒酒从她的衣襟倒进去。</p>
云为衫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等待痛苦煎熬的那一刻到来。</p>
毒酒倾斜,还没等倒下,寂静的地牢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宫远徵停住了手。</p>
宫远徵收回端着酒碗的手,回头看见地牢守卫带着医馆药侍而来。</p>
“公子。”</p>
<span>宫远徵</span>“怎么了?”</p>
“医馆的那位新娘醒了。”</p>
宫远徵离开医馆前交代过,新娘一醒,就要立刻告知他,药侍也不敢耽误。</p>
<span>宫远徵</span>“知道了。”</p>
宫远徵随意地应了一声,又伸手举起酒碗,准备倒在云为衫身上。</p>
“那位新娘一直找自己的手帕,找不到手帕还不肯喝药。”</p>
吭——</p>
明显带着情绪,将酒碗重重地放回一旁的桌上。</p>
他哥的手帕是她能要的?</p>
<span>宫远徵</span>“回医馆。”</p>
他倒要去会会这个女人。</p>
哦,不对。</p>
这个小丫头片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