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紫衣</span>公子睡糊涂了?</p>
<span>紫衣</span>昨晚只有我们两个人。</p>
<span>宫子羽</span>两个人?!</p>
<span>宫子羽</span>不可能,那这是什么?</p>
宫子羽立刻拿出手上的小衣,试图证明些什么。</p>
紫衣含羞一笑。</p>
<span>紫衣</span>是我没收好,落在榻上了。</p>
宫子羽不仅没信,忘了方才的羞赧和扭捏,此刻心中只剩疑惑。</p>
昨晚的第一眼深深印刻在记忆里,绝不会是假的。</p>
宫子羽紧紧攥握在掌心,埋怨地看了眼紫衣。</p>
<span>宫子羽</span>不说算了。</p>
宫子羽跟小孩儿似的一言不合,负气离开,将东西揣着带走。</p>
——越是想不通,越是惦记不忘。</p>
想起角丽谯说的这句话,紫衣弯唇轻笑,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没人比她更懂得拿捏男人。</p>
马车内,金繁的脸比锅底还黑。</p>
谁能告诉他,宫子羽是怎么做到不知羞耻地拿着女子的贴身之物,放在鼻子边闻的!</p>
变态!</p>
<span>宫子羽</span>是这个香味没错…</p>
小衣上的香气,和紫衣屋子里平时的香料是不同的,与昨晚闻到的味道是相同的。</p>
<span>宫子羽</span>肯定不是做梦。</p>
…</p>
行船摇摆,抵达码头,岸上是坚硬的石板,层阶递进,一路往上,就是巍峨的宫家大门。</p>
宫门迎贵客,警戒森严,门口的侍卫把守,角丽谯素手一抬,亮出手中的令牌,侍卫们为之一愣。</p>
无他,令牌上刻着角字。</p>
是角宫宫主宫尚角的令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