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陆然审讯下，更加证实了这一点。</p>
<span>方凯毅</span>基因编辑本来就是我研究的一部分，即便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个胚胎最终会被销毁。</p>
<span>方凯毅</span>原本应该被销毁的胚胎被植入了人体，这种行为，是不绝对不允许的。 </p>
<span>杜城</span>所以这件事是唐可盈的问题？</p>
<span>方凯毅</span>我也有错。</p>
<span>方凯毅</span>身为研究院的法定负责人，内部员工间首次到导致实验材料外流，事后并未及时地追究当事人的责任是我的疏忽，我一定吸取教训。</p>
话音落下，略微昏暗的审讯室里沉寂了几秒，片刻后，杜城却笑出了声。</p>
<span>杜城</span>我原来以为，你除了研究什么都不会。</p>
杜城笑容一敛，回到自己的审讯座位。</p>
<span>杜城</span>行了，你一会儿就可以走了。</p>
方凯毅将摘下的眼镜重新戴上，看着杜城，正色道：</p>
<span>方凯毅</span>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痛心，我也是受害者。</p>
杜城没有说话，注视着他，不苟言笑的面容之下带着审视。</p>
<span>杜城</span>李晗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p>
方凯毅状似不解地反问：</p>
<span>方凯毅</span>我怎么了？</p>
<span>杜城</span>基因匹配到你这样的人，简直是无妄之灾。</p>
杜城暗含冷嘲，坐在被审讯位置上的方凯毅面色瞬间阴沉，是被审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变了脸，而杜城丝毫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