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方凯毅</span>这只是普通的茧。</p>
<i>李晗</i>你是要我拿出打印记录？还是要我说出是哪台电脑？还是工作室被删掉的监控？</p>
方凯毅面色一沉，眼波颤动中透着一丝不可置信。</p>
<span>方凯毅</span>你调查我？</p>
李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p>
<i>李晗</i>为什么这么做？</p>
方凯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的目光渐渐恢复了平静，神情冷漠道：</p>
<span>方凯毅</span>我将曹建的基因修复，原本触发暴力性的因素会成为创造力的源泉。</p>
<span>方凯毅</span>它会有更强的免疫力，更强的伤害修复能力，我想让那个孩子有健康的体魄，稳定的情绪，更高的智商。</p>
<span>方凯毅</span>虽然这一切都没办法证明他必然会成为精英，但是迄今为止，在我的认知领域里，最完美的婴儿，创造一个随着繁衍一代比一代更好的人类。</p>
<span>方凯毅</span>虽然我失败了，但只要我还有机会，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做到，而那个时候，人类会前进一大步。</p>
<i>李晗</i>可周珊珊呢？那个孩子呢？那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p>
<span>方凯毅</span>实验总会存在风险，这就是成功的代价。</p>
<span>方凯毅</span>只要有一次成功，没有人会记住这些失败。</p>
李晗没有说话，她一个人坐在梯子上，只是慢慢地垂了垂眼帘，静静地凝视着他。</p>
可正是因为李晗的沉默，方凯毅却慌了神，他眼波闪动，本能地想要逃避她这样的眼神，不想看到她眼里的失望。</p>
<span>方凯毅</span>所以，你要抓我吗？把我送进监狱？</p>
<i>李晗</i>这是犯法的，你越界了。</p>
<i>李晗</i>去自首吧。</p>
闻言，方凯毅牵唇苦笑。</p>
<span>方凯毅</span>你还真是，没有一点犹豫。</p>
<span>方凯毅</span>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p>
<i>李晗</i>那你有为我收过手吗？</p>
<i>李晗</i>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做的这些，你有想过我会怎么样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