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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茯苓</i>所以，在臣夜妖君的心里，我是香的？</p>
指尖轻点之处，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而开。</p>
臣夜直视着眼前充满挑衅的女子，目光冷峭掩盖住眼底深处泛起的波澜，推开了她的手，神情淡漠道：</p>
<span>臣夜</span>你身上的气味，熏到我的眼睛了。</p>
<span>臣夜</span>还有，别拿碰过别的妖的手来碰我。</p>
<span>臣夜</span>我嫌脏。 </p>
手被推开，茯苓亦不气不恼，反而臣夜的避而不答，更让她觉得有意思。</p>
<i>茯苓</i>不过是不小心沾染上了，别说的这么难听。</p>
<span>臣夜</span>不小心？</p>
<span>臣夜</span>那这味道可留得真够久的。 </p>
臣夜言语间满是阴阳怪气。</p>
他才不信她的鬼话。</p>
<span>臣夜</span>你瞒得了师尊，瞒不过我。 </p>
他善于制毒，对气味最为敏感。</p>
从见到茯苓的那一刻，他就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并不纯净，能一直留到现在，怎么可能是不小心沾染到的。</p>
<i>茯苓</i>不然呢。</p>
<i>茯苓</i>我还能在外面做什么不成？</p>
茯苓泰然自若地反问，全然没有一丝心虚。</p>
臣夜难以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他很清楚，就算茯苓真的在外面做了什么，他也没资格管她，他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想到什么，转而道：</p>
<span>臣夜</span>你看见梵樾了？</p>
<i>茯苓</i>看见了。</p>
<span>臣夜</span>他就这么让你逃了？</p>
<i>茯苓</i>逃？</p>
<i>茯苓</i>我可没有逃。</p>
茯苓粲然一笑，手指挑起一绺臣夜的头发，暧昧掠过发丝，停在发尾，打圈缠绕着手指，指腹轻轻碾磨，意味深长道：</p>
<i>茯苓</i>我不止没有逃，还给你出气了。</p>
<i>茯苓</i>他现在啊…</p>
<i>茯苓</i>应该已经气炸了。</p>
如茯苓所想，梵樾确实气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