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旁的照片里,花楹一袭月白旗袍站在博物馆前,发间蓝丝带随风轻扬,笑容温婉得体。无人知晓,那辆即将北上的青铜马车轮轴里,正静静躺着三百支盘尼西林。</p>
烛火摇曳,密室内的空气凝滞而沉闷。</p>
花楹将路线图推向林晏,指尖在山谷处重重一点:“车队过徐州后,会有人伪装劫道。届时还望同志接应。”</p>
林晏眼眶泛红,猛地站起身向她敬礼,声音哽咽:“霍锦书同志,我代表组织感谢你!”</p>
“比起那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同志们,”花楹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神色平静,“我所做的微不足道。”</p>
送走林晏后,花楹独自坐在案前,指尖轻敲账本。想到前线缺医少药的惨状,她眼神渐深——或许,该动用空间里那些金砖了...</p>
"哗啦——"</p>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花楹眼神一厉,推开窗的瞬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漆黑眼眸。</p>
陈皮蹲在墙头,九爪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挑眉看她,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在想什么?”</p>
花楹随口道:“想情郎。”</p>
陈皮眼中阴鸷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扬起痞笑:“哦?是谁这么有福气?”</p>
花楹瞥他一眼——这人怎么如此无赖?</p>
就这一眼,却让陈皮浑身酥麻。他早就打听清楚了,她根本没什么情郎,这些话都是逗他的。</p>
可她愿意逗他,从没逗过别人……</p>
这怎么不算是偏爱?</p>
想到这里,陈皮的心里像喝了十斤蜜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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