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是个聪明人，不成想三言两语就被卫嬿婉给蒙骗了，五阿哥是个好人，你若是想留在府里，让他抬你做个侧福晋也是好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他对你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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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扯到皇家事中，田芸儿到底是可怜，而卫嬿婉则是可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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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永琪瞧见岁邯后有些惊喜，“你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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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五阿哥讨杯喜酒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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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岁邯与他对饮后便想离开，永琪拉住她的小臂，“你今日出宫是特意来看我的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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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歹是我看顾着长大的，成亲是大事，总得来瞧一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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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不会为难，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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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感情突然宣泄出来，这种猝不及防的感情，岁邯根本来不及思考，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有时候快刀斩乱麻可比温水煮青蛙更让人心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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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宫女，阿哥是愉妃娘娘膝下的五皇子，在奴婢眼中，阿哥便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仅此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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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眼眶发红，慢慢蓄了泪，岁邯深吐一口气，“是，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