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一只手将窦明拉到角落，对上眼前人的视线，女人不免拧眉，他缘何会在此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男人纹丝不动地攥着她的手腕，甚至愈发用力。</p>
“混账东西，你放开我！”</p>
“邬善已经被我支走了，我来这里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放你离开。”</p>
宋翰垂首低语，窦明无奈之下只能妥协，他想问的无非就是那几个问题，哪怕是猜也能猜得全。</p>
“你先松开我。”</p>
男人不再禁锢窦明的自由，看她下意识地护着肚子，似乎已经知道答案，可还是不甘心，想要听到她亲口说。</p>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p>
“自然是德真的。”</p>
不管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他出生之后都只会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那就是邬善。</p>
宋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不想再纠结这无趣的困扰，既然孩子不是他的，那也就没必要手下留情。</p>
原本还想念在一夜情上，对宋墨网开一面，如今看来，大可不必如此。</p>
眼前的女人，短暂地在他心里住过一阵子，随后又被宋翰亲手抹去。</p>
“你走吧，离开京城，躲得远远的。”</p>
窦明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不带任何犹豫。</p>
走出万佛寺，见邬善被几个小孩缠着，心顿时安定下来，还好宋翰没有对他做什么。</p>
男人见到她，也顾不得那些小毛孩，满怀歉意地小跑到她跟前。</p>
“明儿，你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