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儿。”</p>
半晌，才听到宋丛吐出那么一句话。</p>
景栖迟也摸不太清状况，随手抓了把头发，掏出手机给岁邯打电话。</p>
“我帮你问问。”</p>
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接电话，然而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p>
“喂，景栖迟，接到宋丛了么？”</p>
岁邯开口问的第一句就是宋丛，这让站在景栖迟身后快要碎了的少年一点一点拼接回去。</p>
“接到了，我们现在搁酒店呢，你在哪儿，我们去找你呗。”</p>
“乌托邦酒馆，速来，再晚就散场了。”</p>
“行，马上到。”</p>
三人搭计程车去目的地，期间宋丛没有说半个字。</p>
坐在后排的陈欢尔差点没把自己头发薅秃。</p>
“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实话？”</p>
“撒谎了老宋也能知道，与其那样还不如告诉他呢，再说就是跟他说个名字而已，怎么想是他的事情。”</p>
“那你怎么不把你跟岁岁的事也该老宋说了呢。”</p>
“这是两码事好么，别混为一谈。”</p>
两人的手机键盘都快按冒烟了，信息提示音更是响个不停。</p>
前面副驾驶的宋丛微微侧头，扫了眼还在专注于聊天的两人。</p>
“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不需要这样。”</p>
能说么，根本说不了一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