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一下卡壳了，好半晌才问：“那方小姐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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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想了想，自豪回答：“我闺女志存高远，为人民服务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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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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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父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整个人就从浑身松懈变得老当益壮，噌一下站了起来：“小陈啊，叔这边有正事要做，今天没空闲时间跟你继续唠嗑了，咱们改天继续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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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方父扬长而去，留给陈舟一道匆忙的背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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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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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这么多合作的事，难道不是正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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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讪讪一笑，帮方父打圆场，然后送着陈舟下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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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在灵境大楼下方，再次看到方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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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前一片宽阔空荡的场地上，小老头将所有保安都叫了过来，绷着脸、叉着腰发布指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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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打的出列，警惕心最强的出列，个头最高的那个出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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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站在原地，驻足观看，越看越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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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正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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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个玩意儿当老板，灵境公司到底是怎么发展到今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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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破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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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若是尝试挖墙脚，是不是……能成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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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念头若是让灵境的员工知道，高低得给他喷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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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一个不懂技术却不插手技术且尊重技术，只负责砸钱，给他们开高额工资奖金，交足额社保，还不要求他们加班的老板有多难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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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破产，他们去哪找这么一家待遇好的公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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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得卯足劲儿让公司长长久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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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此时，陈舟的秘术走了过来，小声询问，“合作没谈成功，接下来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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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回到了车上，温和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冷色：“去查查方总千金的资料。方小姐不是懂技术吗？那就找她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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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闭上了眼睛，心中轻蔑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