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前，沈翊调出了几个嫌疑人接受询问时的视频，视线落在那一双双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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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摁下暂停，画面停顿在一双做了红色美甲的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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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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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看向了那女子的脸，了然挑眉：“她叫蒋歌，我记得她说过，周六晚上在家画设计图，有监控作证，这么一来，倒是对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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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物证，没有人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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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监控视频这东西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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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医院的监控都能伪造，那把家里的监控掉个包，岂不是更加容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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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杜城也闻讯前来：“刚才找其他人询问过了，梁毅确实喜欢女人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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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落在了电脑上女子的脸上，问道：“能确定是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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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方柚摇头，“但如果杀人凶手真的在这五个人之中的话，蒋歌是唯一一个能够行凶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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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点了点头：“那就去找她聊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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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下意识就站起身，想要跟着一起去，却被杜城摁着脑袋坐回椅子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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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外勤，就俩人，没人有空盯着你，万一我一眨眼，你人丢了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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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理直气壮道：“我有保镖啊！我带十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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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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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抗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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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到了蒋歌家楼下，她再给他整那死出，来声“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他以后还在不在北江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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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他伸手，拽起沈翊大步往外走：“不了，沈翊刚来分局，我带他熟悉熟悉出外勤的流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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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