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我要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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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李晗道，“沈老师心不在焉，不搭理你。柚子一脸不爽，也不搭理你，总不会都是误会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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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杜城也不确定起来，抓乱了头发，最后追着沈翊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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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翊一路来到了海边的礁石上，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脸……死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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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想跳吧？”杜城有些忐忑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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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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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转过头看着他：“你一直跟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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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大老远跟到这儿来，不会就是想吹海风吧？”杜城心里慌，嘴却是硬的，“你要真想跳，我绝对不救你，但你能先告诉我，柚子究竟为什么生气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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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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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看向了海面，缓缓道：“我知道，你一直怪我没画出那个女人。七年前，我画出雷队的画像之后，被人推进过这片海里，醒来后就再也没办法想起那个女人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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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意外之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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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沈翊是第一次同他提起这件事，但上一次沈翊落水后，方柚同他提起过，有过这样的猜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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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救我的，正巧是柚子。”沈翊说着，眯起眼眸看着天上的阳光，“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她留着短发，有一双生动明亮的杏眼，仿佛天使从天而降抓住了我，整个人都在发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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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杜城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就见下一秒，沈翊看着他，目光幽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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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管我画的她叫……鸟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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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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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什么时候开始称呼天使叫鸟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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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七年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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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整个汗流浃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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