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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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灯光倾洒在原木餐桌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瓷碗边缘。邓佳鑫盯着碗里咕嘟冒泡的菌菇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猪蹄，瓷勺碰撞声清脆</p>
<span>啥都是</span>父亲：小鑫最近瘦了，多吃点</p>
左航突然放下筷子，银质餐具撞在碗碟上发出刺耳声响。他垂眸转着腕间的皮质手环，那是邓佳鑫高中时送的生日礼物，边缘已经磨得发白</p>
<span>左航</span>哥是不是有话要说？</p>
空气瞬间凝固。母亲夹菜的手悬在半空，汤汁顺着筷尖滴落在桌布上。邓佳鑫喉结滚动，从西装内袋掏出烫金邀请函</p>
<span>邓佳鑫</span>学校有个去伦敦的交流项目，我……申请通过了</p>
<span>左航</span>什么时候走？</p>
左航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抬起头，眼底翻涌着邓佳鑫看不懂的情绪。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雨丝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p>
<span>邓佳鑫</span>下周五</p>
邓佳鑫话音未落，左航已猛地推开椅子。金属椅腿刮擦地面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生疼，少年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p>
<span>左航</span>我吃饱了</p>
<span>啥都是</span>母亲：小航！</p>
母亲急得站起，围裙带散开垂在身侧</p>
<span>啥都是</span>母亲：你哥这是好事，你怎么…</p>
<span>左航</span>好事？</p>
左航突然转身，额发被雨水打湿黏在苍白的脸上</p>
<span>左航</span>他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不和我说，自己做决定！</p>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节捏着门把手泛出青白</p>
<span>左航</span>祝哥在伦敦一切顺利——最好别再回来了</p>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甩上。母亲瘫坐在椅子上，眼眶通红</p>
<span>啥都是</span>母亲：你们兄弟俩怎么变成这样……</p>
父亲沉默着将酒杯酌满，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p>
邓佳鑫望着左航留在座位上的围巾，羊毛织物还带着体温。雨越下越大，他摸出衣袋里的机票，航班日期被汗水浸得发皱——那是三天前就订好的，比左航发现他抽屉里的申请表，早了整整一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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