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萧元漪就有气，明明她能学好，学得也快，可就是着了魔似的跟她对着干。她越不喜的，她偏偏爱的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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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舜华笑着摇头：“姒妇还是这般严格。小女娘合该松快些，以后可有的累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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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不进去吗？这太阳下可不是好谈话的地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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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没理她，邀请程止两人进去。桑舜华看了眼婉宁朝她笑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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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回以微笑，心下警惕：这个人看着就是个极聪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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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老董氏拉着程止好一顿稀罕，毫不关心桑舜华的存在。连着程颂、程少宫两人，也被老董氏关怀得直想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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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看得好笑，程家的女人在老董氏眼里估计抵不上男丁一只手的重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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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聚会，在婉宁没怎么留意间渡过。后面的时日，程颂和程少宫经常来找婉宁玩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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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两人还算诚心的份上，婉宁勉强愿意让他们跟在身旁，也是这个时候，两兄弟发现妹妹居然在偷偷习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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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算不上多高明，但对一个女娘来说，保护自己也尽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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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主动请缨：“嫋嫋，二兄来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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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扫视他一眼，把手中的鞭子递给他：“静观其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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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不满：“你还不信二兄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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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宫猛地一拍他肩膀：“快，二兄，给嫋嫋展示展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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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现在女娘身份，出门带刀剑不便，婉宁练的是更便于携带的鞭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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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接过鞭子，旋身、挥鞭、施力，一条长鞭被他舞得虎虎生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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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的眼神逐渐专注，程家子的武学倒也不算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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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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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阵掌声，程颂停下动作，与程少宫、婉宁一同朝后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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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三叔母桑舜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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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行礼：“见过三叔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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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舜华言道：“一家人，何需这般多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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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人已走到几人身边，赞赏的看着程颂：“这许多年，叔母竟不知颂哥儿的鞭子也舞得这般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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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婉宁抓住了一个字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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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不好意思：“三叔母见笑，小侄也是略有功力而已，不值一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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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舜华笑着说他谦虚，巡视三人一转，视线落在婉宁身上：“是嫋嫋想学鞭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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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抬眼，她果然很聪慧，人也敏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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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三叔母看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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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舜华：“你们这些小孩的心思，叔母如何不知？要说程家谁鞭法最好，当属你阿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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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心下一哂，可得了，萧元漪想要的可不是一个武学精湛的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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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道：“阿母事忙，我怎好打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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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在干什么？在忙着处理程家内部的一摊子事和对外的应酬，顺道还要教程姎理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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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婉宁这边，除了让青苁偶尔来盯着她练字外，知道程颂、程少宫两兄弟陪着她，便很少找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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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婉宁乐得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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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舜华想到近日了解到的一些事，也不好劝说，岔开话题道：“那嫋嫋的鞭法练得如何，可以给叔母瞧瞧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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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宫起哄：“嫋嫋，再来两招呗！二兄刚刚的招式你学到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