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p>
对比才化形的萤灯，帝尊和应渊自然更了解看着长大的天欢。这几百年虽然是应渊养着她，但她的一些事帝尊也听应渊汇报过。</p>
性子骄气顽劣些，却不屑说谎。这件事未必如萤灯所说。</p>
帝尊一扬手，地上的狼藉清扫一空。</p>
萤灯不由出声：“帝尊，这……”</p>
应渊和帝尊同时看了过去，萤灯立时噤声。</p>
帝尊：“一普通法籍而已，稍后让藏书阁送来一份补齐。”</p>
话自然是对着应渊说的，帝尊已不欲追究刚刚的事。</p>
他不在意萤灯的小心思，不过一小小器灵，若不是天欢尚未化形，无法指证，现在这器灵就该定罪了。</p>
或者说各打五十大板。帝尊看看暗自得意的小腾蛇，心中如是想。</p>
就算书不是这腾蛇烧的，但她学习不认真却是无法否认的。</p>
帝尊对应渊道：“天欢懈怠，应渊，你还需好生督促她。”</p>
应渊应“是”，声音里暗藏了笑意。</p>
天欢有些不服气，可在帝尊的注视下还是没说什么，没精神地低下头，脑袋往应渊手腕上一趴，尾巴跟着缠上去，绕了几圈不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