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橹杰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苦涩。他伸手抹掉张奕然脸上的泪水，掌心还带着练舞留下的薄茧，</p>
<span>王橹杰</span>"你是觉得，我，我们会因为害怕，然后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吗？"</p>
张奕然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惊恐地往后缩，却被王橹杰牢牢护在身后。</p>
<span>王橹杰</span>"别怕，"</p>
王橹杰低声说，</p>
<span>王橹杰</span>"让我来处理。"</p>
走廊尽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王橹杰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向张奕然：</p>
<span>王橹杰</span>"你先走。"</p>
张奕然却站在原地没动，眼神慌乱。</p>
<span>王橹杰</span>"快走！"</p>
王橹杰低声催促，语气不容拒绝。</p>
他这才转身，跌跌撞撞地往楼梯间跑，脚步声渐渐远去。</p>
王橹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过身，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去。</p>
来人是陈奕恒，他手里拿着手机，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p>
<span>陈奕恒</span>"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p>
<span>王橹杰</span>"我来看看器材室的锁有没有关好。"</p>
王橹杰回答得自然。</p>
陈奕恒往前凑了凑，目光落在王橹杰身上：</p>
<span>陈奕恒</span>"真的假的？我怎么听到有哭泣的声音？"</p>
王橹杰皱起眉头：</p>
<span>王橹杰</span>"你练习太辛苦，出现幻觉了，器材室钥匙我带着呢，你要看看吗？"</p>
陈奕恒嗤笑一声：</p>
<span>陈奕恒</span>"行了行了，我不查你，我是来找张奕然的。"</p>
王橹杰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p>
<span>王橹杰</span>"找他干嘛？"</p>
<span>陈奕恒</span>"他手机落休息室了，我想给他送过来。"</p>
陈奕恒晃了晃手里的手机，</p>
<span>陈奕恒</span>"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吗？"</p>
王橹杰松了口气：</p>
<span>王橹杰</span>"他说回宿舍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他等急了。"</p>
陈奕恒狐疑地看了看王橹杰，又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p>
<span>陈奕恒</span>"行吧，那我去找他。"</p>
王橹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等到脚步声完全听不见后，他才快步追上张奕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