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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被保安抓住很后果严重，可杨博文从未有过要弄疼谈果的念头。</p>
<span>杨博文</span>“我……对不起。”</p>
男孩低垂着头，声音微弱，曾经骨子里的傲气此刻已荡然无存，四周一片寂静，谈果听得格外分明，音节都在空旷中被放大了几分。</p>
杨博文的道歉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p>
方才他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被自己攥疼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谈果心中忽然掠过一丝狡黠，原本就打算逗逗他的念头更盛了几分。</p>
于是，她故意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含糊地应了一声“嗯”。</p>
<i>谈果</i>“……逗你玩的，还真当信了。”</p>
<i>谈果</i>“我不疼。”</p>
谈果瘪嘴。她是真的看不下去杨博文一直低着头，还说对不起，不知道还以为谈果在巷子里霸凌他呢。</p>
昏黄的路灯将柔和又略显凄清的光芒洒在杨博文的发顶，映出一层模糊的光晕。此刻的他，眉宇间满是隐忍与妥协。</p>
委曲求全的模样，和一开始的他，简直判若两人。</p>
望着低着头的杨博文，他没抬起目光，谈果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她不是已经说自己不疼了吗，可他为何依旧保持着这般姿势。</p>
<i>谈果</i>“行了，别低头了。”</p>
<i>谈果</i>“抬头吧，别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p>
一秒，三秒，五秒。时间像凝滞的水滴，悄无声息地滑落，对方却依旧毫无反应。</p>
杨博文的头渐渐垂得更低，低到谈果的目光无论怎样探寻，都无法看见到他的眼神。阴影将他整个人都藏匿在了一个无形的壳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