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我真没有偷。”
马卫华再次解释，叶建国一伸手，从陈洛家手中，拿过来一张传真。这是辽省发过来的协查通报，让这边公安负责调查马卫华。
马卫华没有按时返回单位，甚至接触资本主义思想和书籍，辽省那边还有老外找马卫华。
单位已经上报，公安正在调查马卫华。
“这是？”
马卫华傻眼了，他怎么被调查了？
“马同志，你偷书，是为了什么？”
“我想编写金融改革计划书。”
“我那不是偷书，我觉得金融需要进入改革阶段了，不能用原有的货币政策。现在老百姓，对国家信心不够，就连国库券的发行也很难推广。”
“储蓄的政策，老百姓也不认可。许多人，宁可把钱藏在家里，也不放在银行里。”
“这可不行。”
马卫华继续说着，叶建国听着连连点头。
“这就是专业！”
叶建国还有空看着康斯坦丁，康斯坦丁也在点头道：“储蓄是必须的，不过没钱，也可以。”
叶建国抽出一颗烟，递给康斯坦丁，让康斯坦丁闭嘴吧。
对于金融，康斯坦丁只懂皮毛，再说下去，马卫华有可能看出来什么。
“老马！”
刚才还喊马同志，叶建国顺杆爬，直接称呼老马了。
“你解释这么多，没有用。”
“公安会听你说这么多吗？你的确偷书了，你也的确跟国外擅自接触了。”
“你这种行为，在现阶段被调查，是正常的。”
马卫华听到叶建国这么说，目光呆滞，然后颓然坐了下去。
“我，我的家。”
马卫华担心自己的家，他还没有成家，只是担心父母和兄弟姐妹。
“我可以帮你。”
“帮我？”
马卫华就是一愣，叶建国淡淡道：“我们九天公司，在冰城可是大型企业。”
“我们跟公安也有合作项目，我会跟公安解释，这几天，你是充当我们单位的经济顾问。”
“经济顾问？”
马卫华看着康斯坦丁，有康斯坦丁这样的国外大学者，他算什么经济顾问。
“老马，我们一见如故。”
叶建国睁着眼说瞎话，马卫华却点了点头，他总觉得叶建国有点熟悉。
叶建国笑了，对着马卫华道：“只要你同意加入九天公司，你的事情我帮你摆平。”
“可我是银行职员，我……”
马卫华的理想，是想改革金融。
“老马，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是想学更多的金融知识吗？”
“正好，我们公司有委派学习计划，我们可以委派你，去外面学习。”
“等你学成归来，你还可以换工作。”
叶建国站了起来，直接来到马卫华的身边，循循善诱起来。
“先活下去。”
“然后说其他。”
“行不行？”
叶建国的声音，充满魔力，而康斯坦丁在旁边看着，然后看到陈洛家从公文包中，拿出合同来。
“卖身契！”
“我的上帝，老板就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