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我已经跟家脱离关系了，如果没脱离之前，我有3兄弟，一个老妈。”
“为什么脱离？”
秦兵快速写着，直接问出这关键一点。
“这是个人隐私。”
“我问，为什么脱离？”
秦兵再次抬头，盯着叶建国，叶建国弹了弹烟灰。
“我也说了，个人隐私。”
“就算你是特务科的，你有权利问，我也有权利不回答。”
“叶建国，你没资格质疑特务科。”
“呵呵，我当然有，因为，我不是当兵的。”
“我在这里陪着你聊，是因为，我想知道，你代表是谁？”
叶建国继续抽烟，他一点都不在乎秦兵。
秦兵重新坐直身体，钢笔放在工作本上，目光平视叶建国。
“你真当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吗？”
“你的九天公司背后隐藏什么？”
“还有，你故意接近文老。”
“叶建国，我劝你老实点。”
秦兵的话，让叶建国瞳孔一缩，对方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秦兵和他的同事，估计已经来到冰城一段时间了。
过年期间，已经把叶建国调查一遍。
甚至连自己背后是文老，对方也调查了。
为什么，军方调查自己？
这到底什么情况？
叶建国真想不通，对方要干嘛？
想不通归想不通，叶建国已经恢复冷静，也没有畏惧。
“故意？”
“我纠正你一点，那是我的老师。”
“我这次去北京，也是要见老师的。”
“至于你说九天公司背后隐藏什么？”
“说话，要有证据。”
“证据？”
这次换成秦兵笑了起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笑容。
“我不是公安，我也不是法院的。”
“他们讲究证据。”
“我不讲究证据，好与坏，皆在我的报告中。”
“叶建国，我劝你老实点。我说了，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就算你不回答，那么后果自负。”
“好，我后果自负。”
叶建国直接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然后抱着双臂，就这么看着对方。
这个动作，就是告诉秦兵，自己已经开始拒绝了。
特务怎么了？
自己也不是罪犯。
在火车上，秦兵也下不去，叶建国也下不去，那就看看，谁先动手了。
秦兵并没有动作，就这么看了叶建国一会，再次拿起钢笔。
“姓名！”
“籍贯！”
“为何脱离？”
还是同样的问题，叶建国皱着眉，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秦兵太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