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宝也来自山村。
董天宝眼神发生变化了，刚才的坚定，被叶建国给骂的，有点裂痕了。
“不相信我说的吗？”
“这是事实。”
“你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你不是工具，你有思想，你的领导，利用了你。”
“你真的很悲哀。”
“你和你的手下，都很悲哀。难道你们不清楚，踏入京城，会引发什么吗？”
“因为你们，西北虎军，会成为什么样？”
“董天宝，你是西北虎军的罪人。”
董天宝身体颤抖了，他不是傻子，他能听出来。如果真像叶建国所说，那么他所犯的事情，罪恶滔天。
狗屁的任务，他们就是棋子。
或许，到现在，他们已经失去原有的身份了。
没有人会承认他们。
可就算没人承认，他的存在，也会证实一些事情。
“不！”
董天宝想到这里，猛地后脑勺，朝着墙壁撞了过去。
死，他必须死，不能活着。
活着就是证据。
有些时候，活着才是最可怕的，死亡才是最简单的事情。
叶建国一伸手，抓住董天宝的衣领子，让董天宝无法自杀。
“想死？”
“别死，你还没完成任务呢，我就在这。刚才你不是要咬死我吗？”
“董天宝，我给你机会。”
“看着我。”
叶建国就跟魔鬼一样，他在打击董天宝坚定的信仰。
董天宝的信仰，破碎了。
“叶建国，你别拦着我。”
“我要死，我必须死。”
董天宝继续嘶吼，他必须死，他不能拖累西北虎。
“你真是白痴，你也是怂包蛋。”
“你不敢反抗。”
“这件事，是你领导的事情，是你领导把你当成棋子。”
“而你，只想死。”
叶建国抓着董天宝，声音充满杀意。
“死，多简单。”
“可你一身本领，国家培养你多年，你有兄弟姐妹，你有父母吗？”
“你死了，一了百了，他们呢？”
“董天宝，你辜负所有人。”
“你就是怂包。”
董天宝目光涣散了，信仰没了，内心最脆弱的一环，也被叶建国给击破了。
叶建国的确是魔鬼，他可以吞噬人心。
“你现在，没有灵魂了？”
“我曾经跟你一样，也没有灵魂。”
“可我最后想通了。”
“这一切，都因为，有人利用权力。”
“董天宝，你自己想清楚吧。”
“死，还是生，你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