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许烈和夏弥在周敏平的休息室里四处打量。
休息室不大，也就二十来平，装饰简陋，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半米高的小书架和几本笔记外，再无他物。
周敏平开始迎接下一批教友，继续宣讲在外教义。
许烈和夏弥则是亲身体验了一次学徒之门，穿过墙壁，任由夏弥怎么摸索，都找不出缘由。
听到许烈的询问，夏弥脑袋空空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招待完新一批预备信徒的周敏平，此刻重新开门，回到了休息室：“如何？”
“两位同学，现在能相信我、相信旧日了吗？”
许烈还没有开口，夏弥就耐不住好奇心：“你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某种不借助元素的特殊炼金术？”
周敏平用手托了托金丝眼镜，心中无奈还是要保持面部微笑：“我对炼金术不太了解，不清楚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炼金术。”
“但我能保证，我这个开门能力，与炼金术无关。”
“是福生玄黄天尊的赐福。”
原本全当成谣言来听的夏弥，此刻也不得不正视起旧日教，小表情都凝重起来：“那，方便和我们说说，所谓的旧日吗？”
毕竟她这大半年，深入了解过混血种目前的炼金术，清晰的知晓，无论龙类或者混血种炼金术，应该都做不到这一步。
“当然。”周敏平心里暗喜，看来手底下，很快又要多出两位混血种信徒的业绩了，于是很热情的宣讲起许烈编纂的旧日故事。
许烈听的很是满意，看来娲主做的不错，随便遇到一个周家族人，都能完美复述他扯的谎言。
当然，为了瞒着夏弥，许烈还是在旁边演出适当的惊诧表情，显得他同样很震撼。
对于夏弥而言，旧日这个故事可就太过惊恐。
黑王尼德霍格，他们八大君王最为恐惧的父亲，居然仅仅是旧日们离开星球时的遗留所凝聚之物？
旧日们的其余遗留，则是被旧日教挖掘继承，走上了不同于龙类、混血种的另外一条非凡之路。
如果是真的，可太吓龙了，头顶的那片无垠星空，永远都代表着最高未知。
那片遥远的、未知的天外，每当抬起头仰望，总会令人感到无穷的浩瀚和深邃。
那是无边亦无际的黑暗，那是无穷亦无限的世界，从古至今没有龙知道，星空深处的光景。
强如龙族始祖黑王尼德霍格，到死也没有离开过母星。
而现在，旧日们却早早前往了星空。
这个所谓的太古历史，让夏弥这头龙王极难接受，她不是失去诺顿记忆的老唐，她熟悉从古至今的所有龙族历史。
数千年前，龙族的羽翼遮天蔽日，从未发现有什么旧日的遗留，怎么现在忽然冒出来一个旧日教，说是挖掘到旧日遗留呢？
“不，不对吧？”夏弥脸上的神情，明显存在些许动摇，但还是没有轻易相信：“龙族，龙族过去统治世界几千年，都没能发现旧日遗留啊。”
问得好，许烈转而看向周敏平，期待这位周家族人，能给出怎样的回答。
周敏平不慌不忙，说出了周家的判断：“这个问题，我们探讨过，也询问过上级。”
“上级给出的回答是，旧日遗留，很可能不在这个世界。我们几个庙祝讨论时，也认可这个答案。”
“？？？”许烈暂且不提，夏弥被彻底说懵，满头问号，不在这个世界？您说的，是中文吗？她没有理解错吧？
难道你们旧日教，没挖掘到旧日力量之前，就能穿梭到别的世界？
“且听我说。”周敏平示意夏弥别急：“上级告诉过我们，她会定期前往一个不同于现实物质世界的地方。”
“所以她猜测，旧日教最开始，之所以能发现旧日遗留，大概就是通过某个方法？某个旧日的遗留物？又或者旧日遗留的主动呼唤、导引？”
“总之，最早的旧日教会，寻觅到了那个叠加在现实世界之上、但又不同维度的世界。”
“如果两位同学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世界，不如虔诚的念诵天尊尊名。”
“如若有幸得见天尊显灵，那么你们也可以发现，那不同于物质世界之所。”
这下许烈搞懂了，娲主定期参与聚会时，肯定发现灵界和现实世界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