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尘颤抖着右手，费力将其斗篷掀开，赫然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
雪姬！
“怎么会这样......”
这一刻，他浑身冰冷刺骨，甚至连插在心脏上的利剑都不再疼痛了！
滴答
冰凉的水滴低落在剑刃之上，轻颤声直达他的心脏。
瞬间让他整个人都差点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你明明已经死了......”
他将颤抖的手抚摸向了那一张清冷的脸颊，却是如此的柔滑温暖
她没死，她还活着！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过来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啊！
从当初自己找到她，她喊了自己一声哥哥的那一刻起。
这一切便都是假象
“你为这一切，图谋了多久......”
他望着那张熟悉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带血而凄然的笑容。
雪姬毫无感情地看着他，与当初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很久很久，从我知道你杀死了我哥的那一刻起，我便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上次在漠北，我费劲心机，也只是让你废掉了大半修为而已，不足以解恨！”
听着她毫无感情的话语，悟尘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是的，恨不得杀你千次万次！”
雪姬死死盯着他，双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憎恨！
“原来如此......”
悟尘再次一笑，笑声中却是充满了无尽疲惫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