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你还想再来是不是？”顾特助正要推着厉霆南折返再玩一次，推了一下，没推动。
厉霆南紧按刹车片，极力保持冷静，“我不要你。”
“你不要我？为什么。”顾特助很受伤。
你说为什么。
厉霆南面容冷硬，只是一味地重复，“我不要你。”
“还是我来推吧。”
李特助看得心怦怦跳，看准机会连忙把他挤开，自己把住轮椅把手，“这小玩意儿老贵了，我吃饭全靠他呢。”
厉霆南深呼一口气，看在他这么仗义的份上，他可以忽略他叫他小玩意儿。
“真的不要我吗？”顾特助有些遗憾。
“不要。”
关妤和季锦洲都走到门口了，他们还在后面磨磨蹭蹭，关妤冲他们遥遥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
“来了。”李特助推着厉霆南过去。
进屋的时候，厉行北半跪在地上，往思莱的狗盆里倒狗粮，雪白的大狗乖巧地趴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
厉霆南被推着到他们旁边，夸赞，“真聪明啊。”
关妤得意地眯起眼睛，“那是，我们思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狗。”
“都会喂小狗了。”厉霆南紧接着补充。
关妤:？
厉行北转头:“......”夸他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