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听见旁边的人低声念念有词，“厉霆南王八蛋......”
声音很小，只有最靠近的他才能听见。
厉霆南似有所感，茫然地抬头看她，“你在叫我吗？”
“没有啊。”被抓包的关妤依旧淡定。
“哦......”他又偏过头，忧郁望窗。
关妤又开始小小声碎碎念:“顾筠王八蛋，温流鹤王八蛋，季柏棠王八蛋......”
“姐姐，你叫我？”季柏棠听力好，隔得远远的也能隐隐约约听到。
“明明是在叫我嘛。”温流鹤鼓了鼓腮，季柏棠怎么连这个都要和她抢。
“我刚才听到我的名字了。”顾筠得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关关果然还是最爱他的，什么温流鹤，什么季柏棠，通通都得往后靠。
“没有。”关妤摇摇头，“嘘。”
她忙着刷积分呢。
三个人互看一眼，都觉得对方自作多情，相看两相厌，轻哼一声别开头。
莫枭亭一脸古怪地看着关妤念念有词的嘴型，怎么感觉说的是他的名字呢？
是他自作多情了？
季锦洲神情复杂地听关妤骂一圈人骂了几分钟，多次欲言又止，最后给她倒了杯水。
“口渴了吧。”他把水递到她面前。
关妤接过，一饮而尽，把空杯子还给他，“谢谢。”
季锦洲闲来无事，看着桌上还有其他没人动过的甜品和奶茶，再看看厉霆南，心里忽然有了个邪恶念头。
“厉霆南。”
厉霆南偏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