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
每一个要说话的人都被他们灌了个遍，别说辩论了，走路都成问题。
关老爷子也被哄着喝了一些，只说他还会再叫来其他董事一起商议的。
关妤和季锦洲心满意足地回了位置，关妤把酒杯酒瓶往桌上一放，拍了拍鼓鼓的肚子。
“喝得好饱。”
顾慕影有些复杂地看着她，眼里翻滚着浓烈难言的情绪，他心里的确有些感动，嘴上还是强硬道：
“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利用我吗？”
关妤睨他一眼，“你有用吗就利用。”
顾慕影心里刚刚升起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你——”
“开玩笑的，你特别有用。”关妤抢先他一步开口，笑眯眯地安抚。
“......哼。”
顾慕影频频看向她手边的白朗姆酒瓶，一整瓶已经见底，还是忍不住道，“这酒对女生来说还是挺烈的，你刚才喝那么多，没事吧？”
关妤抬了抬下巴，“你闻闻就知道了。”
“白开水？”他半信半疑地拿起来闻了一下，“味道好像不太像。”
但又一点酒味都没有。
“谁跟你说是白开水了？同样的招式，我这种聪明人只会用一次好吗？”
关妤从善如流，“——这明明就是没气的雪碧。”
顾慕影：？
“没气的雪碧还不如喝白开水呢，太难喝了。”她边抱怨边坐下。
“这不是你说想喝小甜水吗？总不能倒出来全是气吧？就只有过夜的没气雪碧了。”季锦洲安抚地拍拍头。
“委屈我的嘴了，我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她拿起筷子，准备吃第二轮，先给季锦洲夹了个卡通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