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皱眉，想不明白首长为什么这么说。
“万岁！！！”
留守的七人做完最后的检查，向指挥部报告后，便等待消息。
杨小涛回到高地上坐下，周围也坐满了人。
两人没再多说，不时看着手表。
风，徐徐吹来，格外凉爽。
夜幕落下，杨小涛躺在床上，一旁的冉父三人却是呼呼的睡着。
下一秒，老人摸向口袋，却是摸了个空。
“刚才王老找我，想要从你们那要点钨铜合金和铝合金。”
而此时，四九城中，一名老人正坐在电话机旁，等着消息。
中午时候，车队赶到三号观测点。
虽然老金同志对大表哥可着劲的夸，但偶尔表露出的情感，让他觉察到那场战斗的风险。
“下午十三点九分零四秒。”
老高看了眼手表，“老王，小佟，准备！”
杨小涛特意看了下，果然，自毁主任他们几个，都没来。
“爸，你们要多少？”
“早点将导弹搞出来，早点对国家有个交代。”
杨小涛估摸着，明天的烟花，他是看不到了。
昨天穿个长袖还有点冻鼻子，今天穿长袖，都得挽着袖子。
昨晚上自己睡得呼呼的，他们仨没睡好。
有人大声喊着，这一刻，众人的脖子齐齐看向南方。
说话间，又有人乘车来到观测点。
几人来到观察点，杨小涛找了个位置高点的土坡坐下，手上拿着相机，争取将看到的记录下来，等回了四合院，也好给媳妇、孩子瞧瞧。
几人来到吃饭的地，吃了东西，随后就拿着发下来的防护服前往观察点。
不过，还是点头应下。
周围的人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四处张望。
“到点了！”
……
杨小涛远远看去，王老和钱老两人上前迎接，应该是上级领导。
一旁正拿着怀表的老王点头，随后看着发射按钮小佟。
两人说笑着，冉父在一旁笑着不语。
“首长，什么时候过来，我得提前准备呢？”
“没，随便说说。”
老人拿出一支，点燃，然后让唐秘书离开。
忽然间，一人举着手指着天空大声喊着。
老人正盯着快要燃烧到头的烟头出神。
“什么？”
直到远处爆发出一团耀眼的光芒，接着就看到一个黑点迅速放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一团巨大的黑云。
钱老来到地下控制室，看着最后留守的七人，面色和蔼。
冉父突然开口，然后戴上防护镜，杨小涛见了赶紧戴上。
“我们，成功中靶了！”
“首长！”
门推开，唐秘书进来！
“你负责把我送回去就行。”
“以后，会有的！”
“注意了啊，已经到点了！”
“小唐！”
杨小涛点头，“那是当然，这么重要的历史时刻，当然要记录下来。”
思考片刻后，杨小涛给出答复，“不过得找个理由，就以七机部配合机械厂，研发高精度机床，这样别人也没法说。”
等黑色的云开始上升，等周围的风开始席卷，等了好久，直到周围的欢呼声传来，杨小涛才放下相机，跟着一起呐喊。
“按照飞行速度来算，飞到咱们这里在八分左右。”
杨小涛听了一肚子的理由都被堵在喉咙里。
时间在读秒中过去。
估计是起不来吧。
“你说的是这次的？”
“没说，你们看着匀一点吧。”
七人聚到一起，为首之人挂断电话，脸上带着笑容。
“好！”
韩三凤突然从观测点跑出来，大声喊着，更有人已经举起了拳头，使劲挥舞。
现在倒好了，明天就要开始了，反倒是自己睡不着了。
杨小涛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黑点，不到一分钟，就没了！
“爸，这导弹能飞多远？”
下一刻，欢呼声骤然响起。
至于两个闺女睡觉老实，就是，这趴着睡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了啊！
看着看着，杨小涛就迷糊起来，然后听着鼾声睡去。
“到家了？”
呼噜声一点不小。
“只要按照要求操作，不会有问题的！”
“机械厂这边可以帮忙。”
挂断电话，老人再次坐回椅子上。
“老高，都准备好了！”
看到冉秋叶躺在床上熟睡，身边端午又把肚子上的被单踹飞，杨小涛不禁笑起来。
“嗯！”
“没了！”
“看来你对我们很有信心啊。”
风还在吹着，将他的衣衫吹起，“接下来，就等它开花，结果了！”
“爸，咋了？”
莫名的，对明天有所期待。
“那不用，住我家也行。”
主任急忙上前，钱老却是看着进入发射状态，树立起来的导弹。
不过，没等他回答，钱老已经转身往车上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方正看去。
电话声突然响起。
随后众人来到观测点，跟在场的人一起等着。
“像不像一棵，苹果树？”
只有天空残留的白线！
“把眼镜戴好了，准备好！”
唐秘书心里略一犹豫，还是出门，没一会儿拿了一包烟送到老人面前。
……
更有人低头看着时间，嘴里小声喊着，仿佛在倒计时。
“那支烟来！”
“卫要武，戴红，身体检查合格。”
一个人，捏着烟，继续在屋里等着。
冉父在身边握紧拳头。
“小涛！”
在杨小涛相机的视野中，那团黑云，如同遮起的幕布，遮蔽了整个天空。
周围人也都看着手表。
哈哈哈
老人挂断电话，拿起快烧到滤嘴的烟头，用力吸了一口，这才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