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一样了,不仅有新的材料,还刚挣了一千学分,自是没有问题。
这种拆卸组装的本事,不仅在机械厂,就是全国范围内都有流传,就是她的领导听说后,也曾感慨过,劳动工人的智慧是无穷尽的。
说完,郑重看着阿尔法特,“我相信,以你的资质,只要肯下路功夫钻研,肯定能够掌握的!”
利用中药机理勉强吊着一口气。
目光中出现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事。
但现在,凡是用抗生素的,只会加重病情,加快死亡的速度。
作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他清楚,自己这是引发了肺炎。
阿尔法特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的零部件整齐摆放着,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
杨小涛继续给阿尔法特打着鸡汤,“当初我在工厂练习的时候,就是从简单的部件开始的,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就习惯了。”
阿尔法特也反应过来,赶紧说着。
杨小涛本来还想表现一番,可看唐明月的目光,便点头说道,“也行,吃完饭再做。”
杨小涛自然不会浪费学分,再者在国内用到的时候也少。
“你真的都拆了?”
那个跟他一样,都要下地狱的家伙。
“这是,全都拆了!”
起初还脚步快速,可看到杨小涛趴在桌上睡觉便放缓脚步。
“可不要小看一颗螺丝,少了它不行,多了更不行,这放错了地方还是不行!”
杨小涛说着,一旁唐明月上前,“先别说了,赶紧去洗把脸吃点东西。”
但有了材料的种类,还愁找不出正确的配比吗?
若是以前,他只需要吃点抗生素,或者打一针抗生素,就能缓解治愈。
果然,系统提示扫描竟然要一百学分,说明这弹簧的材料非比寻常。
嘴角刚要带起弧度,接着便是急促的咳嗽,以及肺腑的刺痛。
“涛,涛哥!”
杨小涛将变速箱拎起来往摩托车走去,阿尔法特赶紧跟上。
阿尔法特在一旁看着,心中震惊无以复加。
但在某些关键部位上,这些材料显然不是普通的。
心里想着,或许回国后,用不了多久,就能仿制出这台机床了。
不过侍卫并不敢上前,因为刘伯身上充斥着病态,众人都怕被感染。
但杨小涛可不是一般人。
见大门依旧紧闭,杨小涛这才将测量器具收入空间,然后拿出图纸再次核对。
阿尔法特用力点头,这种肯定的鼓励让他很受用。
接下来,在阿尔法特震惊的目光中,杨小涛一点一点的将机床拼凑起来。
“这次算是找到原因了。”
刘伯听到声音,嘴角裂开,抬起头,看着被架起的哈托,突然露出笑容。
好一会儿,哈托被人扶着,脸色蜡白的出现在眼前。
但,那又如何?
放到一旁,杨小涛揉着眼睛,继续。
死后的事,谁知道呢。
接下来,杨小涛开始测量各个部件的尺寸大小,记录下来。
……
不知过了多久,工作室的大门推开,阿尔法特从外面走进来。
哈托眼中多了份欣喜,中西医结合的刘伯,绝对是医术高明。
直到所有图纸核对完成,确保数据没有问题,这才将图纸收入空间当中。
起码,能够省掉许多无用功。
周围侍卫立刻拉开距离,避之如蝎的样子,让哈托心里很难受。
现在,就是它发光发热的机会。
终于,他来到了此地最大,最豪华的庄园,也是此间的主人。
可现在,一切都呈现在眼前,如何不震惊。
周围侍卫再次后退一段距离。
大部分部件使用的材料杨小涛都能分辨出来,这点很容易确定。
“涛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如同面前的这台机床。
看着解析出来的元素序列中,排在第二的赫然是锰元素,杨小涛猜测应该是高锰钢,这种钢铁国内也有生产,不过主要是用来铺建桥梁。
自从获得子技能炼钢精通后奖励的解析手环,这东西一直隐藏在手上,很少有机会使用。
唐明月虽然没见过杨小涛怎么做到的,却也听说过,杨小涛在机械厂做的事情。
听到系统提示,杨小涛看了眼机床架子,果断选择是。
阿尔法特一愣,“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地方错了吗?”
杨小涛笑笑,“没事,就是有个螺丝松动了,先前没及时发现,以至于掉落进去,卡住了!”
脚步离开诊所,胸口剧烈的咳嗽,甚至呼吸都觉得疼。
起码这拆装机床的本事,就够他学的。
等杨小涛吃过早饭后,阿尔法特陪着杨小涛来到工作室。
杨小涛在图纸一旁写下一串元素符号。
平常普通的检测都需要十学分,这特殊的合金还不知道要多少呢。
如此繁琐而紧张的工作,一直干到了四点多,此刻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守在门口的小薇更是传来消息,有仆人走动的声音。
“这操作控制面板难弄啊!”
街道周围,已经没了嚣张的身影,更没有无所事事到处烧伤抢砸的败类。
其中最直接的,就是称量部件的重量,然后计算质量,再测量体积,用来算出密度,最后再根据金属的密度大小来推测出适合的组合。
速度之快,可把打下手的阿尔法特累的够呛。
这种弹簧,在机床中很是常见,起先杨小涛以为是普通的不锈钢,但在拆卸中发现这弹簧的重量不对,而且所在的位置又是中央核心区域,杨小涛觉得不简单。
当然,唐明月更清楚,杨小涛拆卸后的结果。
当然,也跟这东西用起来需要学分有关。
中午前后就将机床装好,在阿尔法特忐忑的目光中,杨小涛接通电源,机床上的指示灯依次亮起,而后杨小涛直接拿昨天莫西多夫未完成的部件做了检验。
哈托更是脸色苍白,连忙让人扶着回去。
而那些侍卫,也害怕被传染,根本就不敢上前收拾。
众人一哄而散,只留下一脸嘲笑的刘伯坐在长椅上,浑浊的目光望向院门,宛如死神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