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个华妃摆在那里,现在年羹尧正是最风光无限的时候,皇帝也不敢把人禁足太久,象征性地把人关了一个月就放出来了。
禁足之前华妃因为延禧宫拆迁大队在延庆殿业绩相当亮眼其实直接打款了后面十次的来着,结果禁足结束她就自己去延庆殿再次铁拳出击了。
本该在后宫中引发恐慌的暴力行径,却因前次景仁宫团建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群娇柔女子居然还有不少跑去看热闹的。
宝鹃围观过后指着端妃的脸道:“整张脸凹陷下去糊成一团红红的,看着真像脑壳装的一碗药。”
华妃脸上溅到了几滴血,看起来像是摄人心魄的女鬼:“就像是她端来害了本宫的那碗药。”
她看着端妃胸膛上那轻微的起伏,笑的诡异又妩媚:“害了本宫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这话实在意味深长,皇帝在听闻他的世兰手段竟变得如此狠辣后也不禁脊背发寒,以为华妃是知道了当年真相。
可他拉不下脸去讨好华妃,只能摆出威严的样子连番训斥华妃手段残忍、戕害妃嫔,甚至一改之前皇后变拍黄瓜时糊弄了事的样子把华妃降成了华嫔。
安陵容十分不解:“难道皇上心中更爱重端妃?之前的冷落也不过是做戏保护她,到底当年害亲生骨肉这样隐秘的事都是端妃去做的,一定是十分心意相通才会交给她吧。”
宝鹃幽幽:“臭水沟里的老鼠总是心意相通的,怎么不算是真爱呢?不过皇上生气只是因为华妃不再相信他的谎言罢了。”她笑着看向安陵容:“这世上总有人会用谎言欺骗你、伤害你,不像我只会心疼陵容,怎么会舍得骗你呢?”
作者:"说个恐怖故事,我晚上睡的晚又爱嘘嘘,两点多钟去卫生间时懒得开灯只用手机照明,洗手的时候没有故意看镜子,但微微侧身准备出卫生间的时候余光撇见镜子里的我是差不多是转到大半个后背对着镜子的模样(正常我那个动作应该是肩膀对着镜子,大半个后背对着镜子也看不到啊),感觉不对我就转过来又微微侧了一下肩膀看镜子,还是大半个后背,然后我就直接出去了(好淡定啊我,不过三点多又去时照镜子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