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种焦糊的味道吗？”
“还记得她们临死前看你们的眼神吗？！”
“把她们埋到葡萄园之前，你把她们姐妹三个的嘴巴全都给缝了起来，怕她们到了下面会乱说。你下手的时候，好利索啊！”
朱磊崩溃了，重重喘息了几下后，给张开跪下了，一个劲的磕头。
“我错了！我愿意赎罪，只要让我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可我，可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有存款，我全能捐出去！我还能去，去去做慈善！”
虽然他磕头的动作很快，很连续，但落在水泥地上并没有咚咚咚声。
他根本就没用多大力，他怕疼……
这时，路过要走的采摘客们，都好奇的朝张开这边望了过来。
张开扯起笑脸来，解释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突然疯了。”
然后，也不管别人怎么看，自顾自的把书包放到身前，拉开拉链朝朱磊推进了些，“这包给你了，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
礼物？
朱磊身子一顿，满脸鼻涕眼泪的看了看张开，又不解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包。
张开打量了朱磊几眼，调侃着说道：“瞧你这德行，还挺可怜，要不？我送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朱磊听到能活，继续哐哐磕头，这回力气倒是稍微大了点，“求您！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去自首吧，这样你能活得久点。”
接着，张开拎起已经装好的葡萄，不急不缓地朝外走去，完全没有要听朱磊回话的意思。
“自首……”朱磊傻愣着喃喃了这么一声后，忍不住靠近那个包，朝里面看了去。
这一看，朱磊魂飞九天外，像是触电一般愣在当场。
那有三张脸的人头赫然映入眼里。
紧接着，三张脸齐齐发声叫道：“爸爸！”
那声音要多阴森有多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