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变成了一张真正的毫无特色的白纸卡片，飘飘然落到郭锦程仍托着双手上。
卡片上是手写的手机号码。
手机还是赵开来给我的。
郭锦程仔细将卡片收好，向我施了一礼，转身离去，消失在密集的人流里。
我问：“几个？”
高尘静道：“八个，但我觉得还有。”
我说：“我也只看到八个，剩下的那个应该是狙击手。这人跟印尼闹独立的各种军事组织关系密切，身边很可能带着职业军人。”
高尘静道：“这人是大行家，应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狙击手打不中你。”
我说：“不是用来打我的。如果我心怀不轨的话，那个狙击手会射击四周的无辜行人，而潜伏在周围的那八个人肯定会配合行动，要么开枪射击，要么投掷爆炸物，以此制造混乱，掩护郭锦程逃离。”
高尘静道：“他能挡下你的攻击？”
我说：“没试过哪知道。”
高尘静道：“什么来路？我在国内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角色。”
我说：“地仙府的九元真人，名号空行仙尊。”
高尘静眉头一挑，道：“这就是地仙府的九元真人？有点意思。不像个修行人，倒像是个世俗的枭雄。”
我说：“据说这人已经放弃成仙的执念，改爱了人间的酒色财气。他的徒弟说他只爱财不爱别的，我看倒是未必。这人就算不想成仙，想要的也不会仅仅是那点财气。”
高尘静道：“为什么让他来解风水阵？赵开来已经准备从内地调懂风水的正道大脉门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