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嗤笑一声，点燃了烟，吐出一个烟圈。</p>
“两个笨蛋。” </p>
烟雾缭绕中，夏油杰的笑意更深了。】</p>
家入硝子猛地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画面中飘散的尘埃都吸进肺里，又像是被浓烟呛到。</p>
她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p>
那慵懒的姿态，那未点燃的烟，那带着无奈看两个笨蛋的眼神……都太熟悉了，熟悉得像昨天。</p>
“夏油大人……”</p>
美美子和菜菜子早已泣不成声。</p>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夏油杰。</p>
她们记忆里追随的教主大人强大，孤高，背负着沉重的理想，眼神总是带着深沉的疲惫和决绝。</p>
画面中这个笑容温暖，眼神明亮，会无奈地看着友人胡闹的少年，对她们而言陌生得可怕，却又像最锋利的针，刺痛了她们的心脏。</p>
她们明白了，她们追随的，或许只是他理想破碎后残留的，最沉重的那一部分躯壳。</p>
而她们从未真正触及过眼前这个……真实的，完整的“夏油杰”。</p>
“家入前辈……”</p>
虎杖悠仁看向身边低着头的家入硝子。</p>
她沉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画面中那个吐着烟圈、骂着“笨蛋”的自己。</p>
烟雾似乎也弥漫到了这个空间，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p>
那个会无奈笑着劝架的“夏油杰”，那个会和自己一起看“笨蛋”胡闹的“夏油杰”，早已被埋葬在某个无法挽回的节点之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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