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声音将他拉回冰冷的现实。</p>
夏油杰艰难地偏过头，看向那抹熟悉的白色。</p>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仍努力聚焦，等待着。</p>
五条悟动了。</p>
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到夏油杰面前。</p>
没有犹豫，他屈膝，蹲了下来。</p>
这个动作让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矮了下去，与坐着的夏油杰平视。</p>
他微微低着头，额前那缕白色刘海垂落下来，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他的双眼，也遮住了可能翻涌的一切情绪。</p>
愤怒，悲伤，不解，还有那深埋的，无法磨灭的情谊——</p>
他凑近夏油杰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地说了一句话。</p>
夏油杰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错愕而微微收缩。</p>
他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五条悟，那被白发遮挡的面容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p>
片刻的震惊之后，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掠过他苍白的脸孔。</p>
那是一种混合着释然与无奈，最终竟化为一种尘埃落定般近乎轻松的笑意。</p>
在他染血的唇角缓缓漾开。】</p>
“他说了什么？” </p>
虎杖悠仁急切地小声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这几乎是所有人的疑问。</p>
“不知道……” </p>
钉崎野蔷薇的声音带着哽咽，“完全听不见。”</p>
伏黑惠眉头紧锁，“是术式？还是……”</p>
就在这时，光幕上的“夏油杰”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