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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是被冻醒的。</p>
照理说这个天气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更何况池骋这房子的室温比外面还能高点。</p>
去国外的第一年,他就因为水土不服以及不会照顾自己而生了好几次病。现在这感觉竟然让他有几分熟悉。</p>
多半是发烧。</p>
<i>楚怜</i>“牧哥,我在池骋这儿。”</p>
余牧在楚怜初中时就帮着他做事了,包括但不限于专车接送、安排好他需要的一切、解决他可能存在的心理或情感问题。</p>
<span>余牧</span>“等我,五分钟。”</p>
余牧向来准时。在得知了楚怜的情况之后,当即踩下油门开向最近的诊所。</p>
这一路上楚怜的兴致都不太高,余牧偶尔问两句话他也只是单字回应。直到车子缓缓停了下来——有两个人正在路上争执。</p>
看起来应该是女方要分手、男方苦苦挽留的戏码。只不过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另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个板砖把男方给打了。</p>
<i>楚怜</i>“别按喇叭,下车看看。”</p>
楚怜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余牧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而是将他留在车里,自己则是下车查看情况。</p>
那个男人手里的板砖还没放下,可能是从来没见过余牧这张脸,觉得这人多管闲事吧。他竟然还想朝着余牧砸过来。</p>
<i>楚怜</i>“王震龙是么?”</p>
略显突兀的关门声,惊动了不远处的三人。楚怜慵懒地倚在车门旁,因生病而显得脸色苍白,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p>
他的五官精致如画,就只是这副模样,都能让人称出一句漂亮。</p>
<i>楚怜</i>“四年了,脾气没变,人倒是越长越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