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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微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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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厅确实私密，昏暗的灯光下，深红色的沙发柔软舒适。</p>
左航点了两杯低度数的鸡尾酒。</p>
一杯叫"月光"，一杯叫"暗房"——正是他给她拍的那组照片的名字。</p>
<i>林若溪</i>你经常来这里？</p>
林若溪小啜一口，酸甜的口感让她放松下来。</p>
左航摇头：</p>
<span>左航</span>偶尔。阿Ken是大学同学，以前一起玩摄影。</p>
<span>左航</span>这里也是我第一本摄影集的灵感来源。</p>
<i>林若溪</i>就是墙上那些照片？</p>
<span>左航</span>嗯。</p>
左航的眼神变得柔和。</p>
<span>左航</span>大多拍摄于雨夜，迷失的灵魂和他们的故事。</p>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林若溪感到一阵暖意蔓延全身。她大胆地问：</p>
<i>林若溪</i>那我的故事呢？</p>
<i>林若溪</i>你会怎么拍？</p>
左航认真思考了片刻。</p>
<span>左航</span>长曝光。捕捉你在不同人面前细微的表情变化，然后...</p>
他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p>
<span>左航</span>最后定格在这个瞬间。</p>
这个触碰太过自然，林若溪发现自己并不排斥。</p>
相反，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甚至渴望更多。</p>
两杯酒下肚，她又点了第三杯。</p>
左航没有阻止，只是体贴地将酒换成了度数更低的果酒。</p>
<span>左航</span>慢点喝。</p>
他轻声提醒。</p>
<span>左航</span>明天还有录制。</p>
<i>林若溪</i>没关系...</p>
林若溪已经有些微醺，声音变得绵软。</p>
<i>林若溪</i>反正...都是假的...</p>
左航的手顿了顿。</p>
<span>左航</span>什么假的？</p>
<i>林若溪</i>这个节目...你们对我的好...</p>
她晃着酒杯，里面的冰块叮当作响。</p>
<i>林若溪</i>不都是为了效果吗？</p>
左航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p>
<span>左航</span>看着我。</p>